呀?”
“不用感动。”她俏皮地伸手拍了拍徐青穹肩膀。
她本来想说,因为你叫我姐姐啊。
但是在林空鹿注视下,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 “你是我老婆啊。”
她说完,被自己惊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虽然肢体交缠很多次,但是这样直白的点名两人关系的词汇,都被不约而同默契地绕过去。
徐青穹明明在办公室时,偶尔同事闲聊的时候提到林空鹿时,她也能很淡定地接受这个词汇。
但是这样当面直白地说出来又变得不一样了。
好奇怪。
徐青穹有点尴尬,抿了抿唇,准确地说也不是尴尬,是一种手足无措。
她侧头悄悄看了一眼林空鹿。
林空鹿表情很自然,好像没有听到,但是耳尖通红,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出卖了主人心理活动。
相处越久,她不知不觉对林空鹿的解越多。
比如,林空鹿并不像表面那样冷淡,她有点像是一只可露丽,外表是用来掩饰自己焦糖脆壳,内心是柔软带着气孔甜点。
徐青穹心里平衡了一点,自我安慰:原来也不是只有自己觉得尴尬啊。
但是因为这句有点莽撞的话,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沉默,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暧昧与无措。
似乎空气都在发烫,四周甜腻糖丝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