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我的人,”王凝之笑道:“不可能所有人都支持我的,但他们只要不反对我,我就可以接受。”
对于王凝之来说,身为方镇的朱序和桓伊,中枢为官的车胤和吴隐之,这些人都很难成为自己的人,但他们也不会为了司马家对付自己,这就足够了。
刘牢之有些明白了,挠挠头,“我听你的。”
“多收买些宫人,盯紧点咱们的这位陛下,”王凝之冷笑道:“就他那点能力,偏偏总想着给我使绊子。”
刘牢之笑道:“这个好办,眼下宫里那些人,只认钱,不认皇帝,价码给得够,让他们弑君都不是问题。”
宫人身处权力中心,是最能看风向的,司马家都成这样了,哪还会有人死心塌地为司马曜做事。
王凝之呵斥道:“别胡说,真要出了乱子,又是一件麻烦事,你看紧点就行,别太过火。”
刘牢之立马说道:“这我知道,我只是说王公不用担心,宫中尽在掌握。”
王凝之嗯了一声,“那你去吧,多提拔几个信得过的人,不然你可离不开京城。”
刘牢之兴奋地答应下来,他还是更情愿上阵杀敌。
解决完这件事,王凝之又带着郗超来找谢安。
谢安正靠在榻上,手里挥着麈尾,悠闲地听着几名歌姬奏乐,听到仆役的通报,他的好心情立马被破坏。
看着一脸笑意的王凝之,谢安无奈道:“我都把京城让给你了,你还老往我这里跑什么。”
王凝之和郗超行了个礼,在客位坐下,笑道:“谢公乃国之柱石,我们有不懂的地方,自然得过来请教。”
谢安扔下麈尾,“明日我就上书请辞,这西州城还是太近了,我得回会稽去。”
王凝之忙道:“叔父别急,今日真有事,想听听叔父的意见。”
谢安不想听,摆摆手,“接着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