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陆瑾州,瞥了一眼泰坎,眼里的嘲讽一览无遗,“废物。”
泰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无法反驳。
被一个女人弄那么严重的伤,就是废物。
但,头儿的枪法越发厉害了……竟然能预判他的子弹轨迹,空中拦截……太可怕了……
许初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是短短20米。
这20米,她跨越了三千多公里。
陆瑾州身旁的人注意到了,笑着道:“嘿,头儿,这小妞一直看着你,眼神真直白啊。”
希娅离得最近,皱了皱眉,“泰坎,你违反规定了?”
泰坎顿时急了,“我没有!这女人自己出来卖的,要了钱又不肯!还弄伤我!”
张嘴就是胡说八道。
显然是笃定她不敢说实话,说了也没人信,周围那些群众肯定不敢得罪他。
“咔哒。”
金属打火机迸发的火光骤然照亮下颌线,那一瞬能看清他绷紧的咬肌和微微泛青的胡茬。
烟头明灭间,呼出的白雾与灯光交织成浑浊的纱,掠过他低垂的睫毛——那睫毛在光下竟显出近乎透明的茶色,与周身肃杀的气场形成奇异的反差。
“他说的是真的?”
开口的声音清冷又带着一股子上位者的淡漠。
他在问她。
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第一眼,是惊艳。
那样绝色容貌,和荒芜狼藉的街道中割裂,她站在那里,如同绽放的鲜花,娇艳欲滴。
难怪泰坎会生出要蹂躏的心思。
这样的容貌,在这个地方,是罪恶。
众人都在等她的回答,但也惊讶于头儿会‘多管闲事’。
泰坎恶狠狠的盯着许初颜,那眼神很明显,是威胁。
“不是,他想抢走我的东西,还准备强迫我。”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不卖。”
泰坎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你这个臭女表……”
“下去。领罚。”
泰坎顿时不敢动了,想解释,但对上头儿的眼神,屁都不敢放,灰溜溜的捂着肚子退下。
希娅敏锐的察觉到身旁男人的异样,她警惕的盯着那个女人,美是美,但不足以领不猎女色的男人心动。
陆瑾州丢了烟头,靴底碾了碾,淡漠的说:“过来。”
希娅心底咯噔一声,“头儿,准备开会了。”
“说你呢。”
他没有听希娅的话,眼神直指许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