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双亲都很理解,还留下药和食物。·艘?嗖~暁*税*罔- `芜¨错^内?容?”根婆婆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悔意,“临行前的那个夜晚,令尊令堂寻到了我的踪迹,说要留下一样东西,说他们的儿子总有一天会来。”
“他们身上是什么东西?”沈默追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根婆婆的声音开始发颤,“但那东西会夺走人的性命。它藏在他们体内,我试过各种办法都无法驱除。他们离开后,我失去了光明。那东西知道我看见了它,所以惩罚了我。”
沈默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根婆婆是个神婆,她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当时她还在发高烧,会不会只是幻觉?但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当时一共有几个人?”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七个!”根婆婆斩钉截铁地说,“五男二女,历历在目。”
这个数字让沈默心中一震。在废弃教堂二楼看到的照片上只有六个人,为什么会多出一个女人?她的身份是什么?
“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根婆婆长叹一口气,“他们进了鬼谷深渊,这片土地掩盖着无数逝去的魂灵,是魂魄无法安息的地方。”
老人明显有些疲惫,沈默扶着她躺下。
沈默正要起身离开,根婆婆突然从被子下面掏出一样东西,以不符合年龄的敏捷动作塞进他手里。¨吴`4!看?书! .耕~鑫·嶵¨全^那是一个泛黄的信封,边角已经有些发脆。
“这是你父亲留下的另一样东西。”根婆婆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他说,如果你执意要查下去,就打开它。但是要记住,有些真相,知道了反而是种折磨。”
沈默攥紧信封,能感觉到里面似乎是一张纸。纸张的边缘透过信封,微微刺痛着他的手掌。
“根婆婆,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老人闭上眼睛,脸上的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深邃:“我只知道,你父母他们是被某种东西选中的人。那东西,不是人间该有的存在。”
说完这些以后,根婆婆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躺在床上,传出规律的呼噜声。昏黄的油灯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屋内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沈默站在床边,目光落在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她的呼吸太过规律,像是刻意为之。这种刻意的表演,反而暴露了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时间都变得粘稠起来。沈默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皮夹子,那份重量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走出根婆婆的房间,沈默靠在斑驳的土墙上,感受着粗糙的墙面摩擦着后背。冷风吹过,带来远处狗吠声和虫鸣声,但这些熟悉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格外陌生。
父亲的录音、根婆婆的话、那个多出来的神秘女人,还有手中这个泛黄的信封,每一样都像是一块拼图,拼凑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k?a\n′s¨h+u\w_u~.?o′r*g\那个多出来的女人到底是谁?父母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
“要打开看看吗?”
沈默心想,却随即又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信封的边缘:“不是时候。”
他能感觉到,一旦打开这封信,就意味着踏上一条不归路。而这条路,正是父母极力阻止他走的。
走出不远,沈默就看见谢然朝他的方向走来。
谢然看到沈默后,停下了脚步,“兄弟,你这回属实太离谱了。手里有那东西,却一直瞒着我。”
他的语气平和,眼神却带着一丝锐利。
沈默嘴角微扬:“咱俩掏出来都一个样,不都一样。”
两人对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火药味。沈默心里清楚,谢然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每个人都带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找个地方喝一杯?”谢然突然笑了,仿佛刚才的紧张气氛从未存在过。
沈默点头:“好。”
两人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到了客栈。
旅店老板是个嗜酒之人,此时已被惊醒了大半。他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摆弄着一个旧收音机,发出沙沙的杂音。
沈默在门口的架子上挑了些干肉,顺手将几张红票子递给老板娘。
“这…这不用…”老板娘连连摆手,脸上露出局促的表情。
“拿着吧,大家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