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她?就上面那几个干瘪的小老头还想打她,好笑!
还有,她离夭夭是做了什么万恶的事,非要杀她?
台上的人还在争论着,离夭夭已经无心再听,她手一仰,举起青鸢剑,喝停了他们。
“喂喂喂!你们玩啊?我是来参加比赛的,你们谁想杀我可不可以以后单挑,还有,我是把你们怎么了你们要杀我?”
离夭夭那神气倒有几分地痞流氓的模样,她性子上的转变让台上的人有些吃惊,路千尘心头暗喜。
离夭夭见又没人说话了,直接指着谭青的鼻头问他:
“就你这个小老头,你说,我是把你咋的了,你说!”
谭青略有些吃不消离夭夭这态度,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一一列出离夭夭所谓的罪状,
“你火烧了渔村,屠了小镇,夜闯南阳教,伤害南阳教徒,还有就是放火毁林!”
离夭夭表情突变,皱成一团,她越听越觉得离谱气愤,她慢慢的从牙缝牙缝里挤出颗颗字来:
“你—放—屁!别以为我记不得从前的事了你就可以胡乱给我安罪名,你怎么不去说书啊!这么能编!你们这群人还真是,不就惦记着我身上的这卜离之力吗?想要直说啊!使什么阴招?卜离之力给你们你们受的起吗?”
离夭夭一口气说完,还不忘最后厌恶的翻了一个白眼给谭青。
谭青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颤着手指着离夭夭,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昆烁和逢丹在一边捂嘴窃笑,路千尘表面虽淡定,可是其实已经憋笑憋的耳跟都红了,她的阿离还真是牙尖嘴利,这性子可爱极了。总算让谭青也吃了一次鳖。
“离夭夭,你就仗着你有卜离之力,有本事我跟你凭实力比!”
一苇拔出剑,准备上台去,离夭夭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怼回去。
“你老还是歇着吧!别到时候说我不尊老。还有,我有卜离之力为什么不用,我有也是我的实力,凭什么还不能用?我劝你一句,你是打不过我的,歇着吧!”
一苇被气得差点当场吐血而亡,路千尘终是憋不住,笑出了声,这任谁还憋的住啊!离夭夭的话就是一把把刀子,直捅那宗门四人的命脉。
谭青也怯怕离夭夭身上的卜离之力,所以尽管生气,也不敢向前。
逢丹悄悄的凑到昆烁耳边,边忍笑边说到:
“这丫头还真厉害。”
“可不是吗,我很欣赏。”
谭青看着台上台下的人都在嘲笑,将佩剑唤出,朝着离夭夭就是一扔,速度之快,路千尘都还没来的急拿出离渊剑,那剑就已经到了离夭夭面前。
离夭夭不慌不忙,一个轻巧的侧身,躲开那剑,反手用青鸢剑击去,把剑打回谭青那边,剑尖直冲谭青眉间刺去,路千尘伸手用离渊剑一挡,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此时不能让离夭夭杀了这谭青,否则就真的说不清了。
“离夭夭,今日是我未墉城大选,你还是快些离去,我不愿出手挑起事端。”路千尘刻意端着架子,冷淡的规劝离夭夭。
“回去?凭什么,我辛辛苦苦从第一关走到这,我是要做掌者徒弟的,我还要做以后的未墉掌者呢!”
离夭夭这番豪言壮志又惊到了众人,路千尘暗暗怪离夭夭也不知道低调些,这样不是给她自己惹麻烦吗?反正日后的未墉城路千尘也是要留给离夭夭的,但路千尘还是一本正经的,
“今年我不收徒,即使收,也不会收你!还有就是,你是入不了未墉城的。”
“入不了?凭什么?我偏要留在这,你们还能赶我不成?”离夭夭好像是忘了自己还是只小羊羔,她待在未墉城不就时时被人惦记着吗?
“是谁欺负我媳妇啊?”
良邪一身黑袍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刚刚好落到离夭夭身边,他故作亲昵的揽住离夭夭的腰身,贴着她说到。
没人料到良邪会出现,也没人想到良邪会叫离夭夭媳妇,早前就有人说过魔教有一位小夭主,该不会是她离夭夭吧?
路千尘看着良邪揽在离夭夭腰间的那只手,脸色突变,手上的青筋暴起,离夭夭是没闻到二人之间的火药味的,她一个劲的想扳开良邪。
谭青看着良邪才明白,原来路千尘是把离夭夭送去了魔教,还真是一步好棋,这样他们宗门就对离夭夭下不了手。不过看现在的样子,路千尘也不大好受啊!
前些日子打探到的小夭主竟是离夭夭,这么说,离夭夭如今成了良邪的未婚妻,这路千尘还不得恨死良邪。
“就是你们欺负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