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机会可以除掉卜离,可是你竟然偏袒她,让她逃走了。还有,掌者嘴上说的要公正仁义,可是昨天却以权施压,掌者如此怎可让我等信服,又有何理由可以担此重任?”
一苇陈词越发激昂,路千尘冷冷的盯着他,暗感一苇真是一个愚笨之人,今日定是又被人当枪使了吧!
一苇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大有要为正义献身的感觉。
等他说完,路千尘憋了一口气,
“一苇掌门能让谁信服你?”
一苇一愣搞不清路千尘问这话的意思。
“如果一苇掌门比我更加善于管理未墉,我愿意将位子让给你,可是偏偏你就是个愚,笨,之,人。”
路千尘将后面四字咬的重重的,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他公然说一苇愚笨,触怒了在场的所有掌门。
“掌者你的言语未免太失礼数了吧?”
“礼数?我是你的君,你是臣!还有,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仅是说他,还有你们,都是愚笨之人!”
“路千尘!”一苇持剑向前,若不是谭青拦住他,他早就一剑劈了上去。
众人被一苇的举动吓了一跳,路千尘转身,嘴角一笑,扬手唤来护卫。
“掌者,一苇掌门他并非有心,只是太过激动而已。”
昆烁出来维持场面,路千尘没有理会,让进来的护卫守在一边,他回头对底下的一众掌门说到:
“你们以为我是在偏袒离夭夭?你们为什么不想想为何我不出手。假如昨日我对离夭夭出手,你们觉得胜算有多少?即使我是卜离的克星,可是当时在场的有近千人,打起来的话你们谁能保证不伤及无辜?还有,你们觉得卜离如此好解决的话,你们大可自己去,不瞒你们,即使是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制服她!”
条条款款,有理有据,让人听着觉得路千尘很是用心,考虑周全,反而是九教的人过于愚钝。
昆烁和逢丹不禁对路千尘多了一分钦佩。
那些人听了,就算还想说几句,也实在找不出反驳的言论,不得不服。
“掌者恕罪,是我等考虑不周。”谭青带头跪了下来,身后七人齐刷刷的也一同跪下,
“还请掌者恕罪。”
路千尘瞟了一眼旁边的还站着的一苇,轻嗤一声,衣袖一拂,
“把他给我关到牢中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人看他。”
“掌者不可啊!一苇掌门他年老体衰,受不得牢狱之苦啊!”
“年老体衰?刚刚拿剑袭我时不身手矫健吗?”
路千尘给了一旁的护卫一记眼神,一苇就被硬生生拖了下去,他嘴上依旧不服的威胁着:
“路千尘!你这是在玩火!”
路千尘轻蔑一笑,玩火就对了,他就是要玩火,他要激怒这些人,让他们快快动手,好给他抓住把柄,一击致胜。
总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了,今天只是给一苇掌门一个教训,过几日我自会放了他,至于宗门的几位掌门,今日过后你们就可回去自己的教派了,幸苦你们了。”
区南还想为一苇说几句,被谭青给拽住,压了下去。
“是!掌者,我们就先行告退了。”谭青拽着区南,急匆匆的逃离大殿,这次他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路千尘控的死死的。
走远之后,谭青松开区南,一掌拍到石柱上。
“这次我们是输惨了。”谭青面色沉重。
“路千尘如今也太过嚣张了吧!竟然敢关押一苇。”
谭青忙挥手让区南住嘴,
“你不要再说了,免得被听见。路千尘这招高,不仅解决了昨天的事,还把一苇给框了进去。最可恶的是你我都心知肚明他的那套说辞只是缓兵之计,却指不出来破绽,只能被牵着走。”
“别说这些了,如今该如何?”半晌没吭声的原辉终于开了口。
“我现在乱的很,路千尘肯让我们回去估计已经把我们的教派摸明白了。你就只会问我,你自己也想想该如何!”
谭青的阵脚全乱,颇为烦躁的拂袖而去。
正如良邪从前所说,他们都太低估了路千尘,就以宗门的这四人,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斗过路千尘的。
自觉唯一能于路千尘持衡的良邪,此时的境况也没好到那去。
院中躺了一夜,加之酗酒过度,良邪被发现时就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被赶来的良无几根银针给扎醒,良无让他好好歇着,他却像魔怔了一般,横冲直闯的要出去找秋菂,十几个人才把他给拦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