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用挑拨离间之计!”
“那我若现在便要公开证据,你说他们会不会直接将锅扔给你,把所有罪名全加于你身上?”路千尘俯身,凑到一苇面前,形成一股强大的压力。
一苇目光飘忽不定,额角留下汗珠。
“一苇掌门若想赌一把,我们就赌一把,到时证据公之于众,再加上他们的陷害,你和你的圣墟门教,可就不保了。”
一苇浑身一震,他对上路千尘的眸子,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路千尘一笑,起身要离开,一苇立马叫住他。
“你要我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听我差遣。”
“好——”
云雾宫
“没想到还是回到这儿了。”轻韶抱着一摞自己的书籍,放到石桌上,如释重负。
紧着道翙也跟了上来,放下东西擦了擦面颊上的汗。
“其实你不用搬回来的。”
轻韶温温柔柔的笑了笑,
“千尘他不喜欢我呆在翙宫,我要硬呆着会惹他反感。”
“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现在完全成了一个无用之人,早知道就不这么急着退位了。”
“呵,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千尘比你会打理多了,你当值的时候总是无心于政事,净知道整日游手好闲。”
道翙尴尬的理了理鬓角,看着轻韶的侧面似觉她今日特别开心。
“难得你今日这么开心,我就给你口诛好了。”
“帮我把这些东西搬进来一下。”
轻韶抱着自己做脂粉的盒子,先一步进了房。
屋中陈设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敷了一层灰,轻韶捂着口鼻,咳了两声。
“你还是先出去一下吧!等我把这儿打扫了你再进来。”
“那先放这儿,我跟你一起。”
轻韶搁下东西,麻利的去打来水,给了道翙一条毛巾,二人挽起衣袖就开始干活儿。
道翙擦着上面较高的窗户,轻韶擦拭柜子。
“我跟你说,以前你这地方都是我亲手打扫的。”道翙说的很是自豪。
轻韶抬头看了一眼他,埋下头继续干活儿。
许久,轻韶淡淡的说了一句:
“道翙,你说你图什么?”
等了千年,等来一个没有感情的她,又照顾了这二十几年,是为了什么?轻韶自己都替他不值,要知道道翙原可是天界的九皇子,最有希望继承大统之人,可为了她竟甘愿来这未墉当掌者。
“图什么,没什么图的,就希望你能在我的眼皮底下一切安康。”
“一切安康?”轻韶掷下手中的抹布,反身倚在书柜上。
“道翙,你觉不觉得,现在他们的境遇似曾相识?”
轻韶说的是路千尘和离夭夭。
“我早就说过,天道轮回,他们的命数不由他们自己。”
“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啊……”
如何去听都觉得这话中有话,又不宜捅破。
路千尘走后,一苇就立即被放了出去,他没有收拾和多做停留,直接回了他的圣墟门。
他一回去,谭青三人就赶了过来,说是探望,可是均被一苇以身体不适拦在了门外。
连续几日,谭青不免起了疑心,他怀疑一苇能平安回来是否因为已经被收买,他于区南,原辉二人一同商量,决定去试一试一苇。
第五次登门时,一苇终于接见了他们。
“一苇兄受苦了。”一进门,谭青就几步上前握住一苇的手,连连为他诉苦。
“这次差点把我这一把老骨头给坐散架咯。来坐。”
一苇让人端来茶水,各自落座。
“一苇兄在未墉城这几日路千尘可有为难你?”原辉问到。
“你们先下去。”一苇先不急着回答,反而打发了所有的下人,房间只留了他们四人。
谭青看着阵仗就知道一苇有什么事要说。
只见一苇喝了一口茶,望了望四周,才开口谈起:
“这路千尘倒是没对我做什么,可是,他要我跟他一伙儿,对付你们。”
.“什么!那你。”谭青故作惊讶状,
“谭青兄不要惊讶,我说是要与他合作,其实只是为了脱身,前几日不见你们就是怕他派人跟踪。”
“幸苦一苇兄了。”
“谈何幸苦,哼,他路千尘妄想挑拨你我之间关系,那有这么简单。”一苇重重的放下茶杯,茶水溢出撒在桌面上。
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