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夭夭不会来的。
“良邪!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想问题。”
离夭夭绕到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他。良邪握住离夭夭的手,亲了一口。
“你听说未墉城的事了吗?”
离夭夭一愣,
“听说了。怎么了?”
“你不想去救路千尘吗?”
良邪半分试探半分真切。
“我,不知道。”离夭夭这些日子一直在逃避,她有想过去救路千尘,可是以什么身份?加上上次路千尘那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止步。
她不敢想路千尘,她怕他,很奇怪的怕。
“良邪,路千尘是不是喜欢我?”
“你该去救他。”良邪避开离夭夭的问题,直接做出了决定,离夭夭惊愕的看着他,良邪微微一笑,很是大度的样子,
“小夭儿,你不要在意我,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你想去救就去,别让自己后悔。”
“你说的是真的?”
“对,不过,我要跟你一起去,你一人太危险。”
离夭夭咧嘴一笑,抱的更紧了些。
“良邪,你真好。”
良邪那淡淡笑容下,更多的是别有意味。
傍晚时分,一苇悄悄的溜进了牢房。
路千尘脚边几只老鼠乱窜,一苇开门,惊得老鼠立马逃散开。路千尘僵硬的抬起头,他的一边嘴角还留着血,身上的衣服已经散发出酸臭。
一苇走近时捂了捂鼻子。
“掌者过的可好?”
“好的很。”
“哼!嘴硬!”一苇嫌弃的拨开路千尘额前的头发,嘴里啧啧直叹。
“掌者啊,你怎么成这样了?这地方该是我这种人呆的啊!”
一苇还没忘记自己之前是怎么被路千尘关押的。
“呵,一苇掌门来,不是只为了嘲讽我的吧?”
“不止。我是来拿你的血,夺卜离。”
一苇知道,等日后取了卜离,八成是要给谭青的。谭青早就怀疑他了,等谭青得到卜离,恐怕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他自己。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
“哈哈,一苇掌门真是的,我早就说过谭青不可信,要你跟着我的,你要跟着我,就不要这么麻烦了。”
“我如今谁都不信,只信我自己。”
一苇不想跟路千尘废话,他从袖口掏出刀来,对准路千尘的胸口就是一刺。
路千尘晃动着铁索,企图抵挡一苇,可是铁链牵制住他的行动,他想躲,也躲不到那去。由于路千尘的闪躲,匕首刺偏,刺到了路千尘的手臂上。
“唔!”
路千尘吃痛的皱紧眉头,血液顺着匕首而下,流满了整把匕首。
匕首被拔出,路千尘猛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到:
“一苇,混蛋!”
“混蛋就混蛋,你就等着给我跪下吧!”
一苇藏好匕首,得意一笑后,走出牢房。
路千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面上的神色意味不明。
一苇,愿你活着回来。
月亮被云遮住,寂静黑夜中,牢房里传出一群恶狼的嘶吼嚎叫。
第二天一早,魔教门口躺着一具死尸,面目狰狞,背后插着一把匕首。
良邪和良无赶到,催散开围着的人们,良无翻过尸身,看清面貌时,惊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苇。
良邪面无表情的看着尸体,让人把一苇扔回宗门去。
一苇的尸首被送到未墉城,最先惊起的是圣墟教的一众弟子,掌门惨死魔教门口,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的以为是魔教下的手。
谭青赶来时,看了一眼匕首,立马移开视线,安抚焦躁的弟子们,
“一苇掌门惨死魔教,我谭青发誓,一定为诸位讨一个公道。”
圣墟教的弟子处于惶恐中,也不去追查真相,都想的是自己的掌门已死,只能快些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听谭青这么说,就纷纷顺势而下,跪地谢恩,表明自己愿意跟随谭青。
一苇被草草的葬在了山林中,谭青借此为理由,召回原辉和区南,决定攻打魔教。
“谭青,攻打魔教费时费力,你确定?”
“原辉兄,我说攻打魔教只是一句托词,我们直接把离夭夭引诱出来,取了卜离就是!”
“说的容易,如何做到?一苇去魔教恐怕就是为了取卜离,不还没进去就死了吗?”区南和原辉都知道一苇死在魔教门口的缘由。
谭青拍着大腿,思索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