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明天直接去未墉城,我跟你们一起!”
“你?”
“怎么?不信我?”
“是,你以前是最想他死的人,现在你为何这么积极?”
良邪冷冷一笑,
“你爱信不信,我不需要和你解释。”
“良邪!”良无叫住转身要走的他,可是又说不出什么,良无怎么都觉得这样的良邪有些奇怪。
良邪将消息带给离夭夭,离夭夭的积极性反而不大,准确来说,是她最冷静。
“良邪,你不觉得有诈吗?”
“什么?”
“宗门大张旗鼓的处置路千尘,更像是要做给谁看,会不会等着我们上钩?”
良邪听见离夭夭这样分析还有些诧异,他稳了稳心绪,
“无论是不是有计,都得救路千尘。”
“为什么?”离夭夭觉得良邪古怪的很,路千尘于他而言是仇人,为什么要这么积极的救他?
明知道宗门可能会设圈套,可良邪还是义无反顾的要去,像极了自投罗网。
“小夭儿,我不希望你后悔。”
“我?良邪,你最近怎么了?说话我都不大明白。”
“没怎么,只是想陪你做你想做的事。”
良邪捋了捋离夭夭额前的头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几乎要把她看化了一样。
牢房中
昏暗的地牢外传来铁索解开的声音。路千尘睁眼,牢中的烛火瞬间点亮,猛烈的强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半眯眼,看见谭青带着一堆人,提着剑朝自己走来,停在他面前。
“来了!”路千尘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知道我来干什么?”
“杀了我。”
“不不,是来取你血,杀离夭夭。明日他们一定会来救你,如此良机,不能错过啊!”
“他们不会来。”
谭青举起剑,拿在手中把玩,得意的说到:
“会,他们一定会来。”
就算不是为路千尘,良邪也会为自己。
“路千尘,你看离夭夭死过一次对吧!”
路千尘开始摇头,拒绝听谭青说下去。
“明天我会让你再看一次,等你看她死去后,再杀了你。想想我还真挺期待。我谭青俯首称臣这么多年,一直被你们压着,终于要翻身了。”
谭青来回抚摸剑身,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不要杀她,不要杀她。”
“你说什么?你是求我吗?”
路千尘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眶都红了。他埋着头,
“求你不要杀她。”
“呦,掌者求我?真难得,不过,你这诚意不够啊!来人,把掌者松开。”
谭青一下令,路千尘的手铐脚镣被解开,他如一滩烂泥般的仰面倒在地上。
谭青用鞋尖踢了两脚,蹲下拨弄前天一苇刺的伤口。
“一苇也是心急啊,不过早晚都得除了他。”
谭青起身,狠狠一脚揣下去。
“没时间给你废话,任你怎么求,都该办正事了。”谭青取剑出鞘,对准路千尘的肩胛骨刺去。
路千尘瘫软在地上,剑入骨肉,他连哼都没法哼一声,疼痛都无法使他再站起来。
昔日风光无限的掌者,现在成了这模样,任谁都不禁可惜。
谭青眼神冷漠,看路千尘什么反应都没有,刻意又刺的更深了一下。几乎都要直穿他的肩膀,路千尘冷汗直冒,眼睛死死的盯着谭青,就要吞噬他一样。
剑拔出,路千尘口中呛出一滩鲜血。
他伸手抓谭青的脚,被谭青躲开。
“任务完成,我们的掌者好像还精力旺盛啊!”谭青环顾四周,看着小笼中的恶狼心生一计。
“把这笼子里的狼都放出吧!也让他们活动活动,掌者的牢门就不要关了,通通气。”
吩咐完,谭青拿着沾血的剑出去,身后的随从打开笼子的锁后,迅速跑出去。
谭青临走时交代,
“看着点,别让他死了。”
月黑风高,寒风刺骨,路千尘着着单薄的衣裳躺在地上,看着几匹恶狼步步逼向自己。他这一生,几次接近死亡,这次却莫名的格外享受。
“嗷呜——”一声狼嚎,划破夜空。
“啊!”
良邪坐在书案前提笔在信封上写下:良无亲启。
又细细的封好信封口,装进自己的衣服口袋。
离夭夭躺下就睡不着,她脑袋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