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腾来翻腾去,愣是没找到一根绳子,最后只在杂物间里找到了一根麻绳,又粗又硬。
她拿着麻绳,沉默了。
麻绳,应该,也可以吧?
回到客厅,她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那个麻绳。她扶着下巴想着,现在下单的话,不知道多久才能到。
韩芮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景象是这样的:施谨抱着一根长长的麻绳,脸上写满了“悲痛”二字,活脱脱一副看不开了要拿麻绳上吊的模样。
这把韩芮安吓的,她立刻冲到施谨身旁抓住那根麻绳,声泪俱下:“姐姐!施姐姐!别这样!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商量!多大点事啊!”
施谨被她一连砸过来的好几句话搞蒙了,一下子没明白过来韩芮安什么意思,手里下意识抓着麻绳,愣愣地,没说话。
看她这样,韩芮安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一时心中无尽的后悔情绪涌上来,语带哽咽:“不就是不想做0吗?咱不做了,不做了!姐姐,姐姐,你理理我。”
施谨终于缓过来,看她这副样子,挠挠头,说:“我没有不想做0。”
韩芮安心中刚酝酿好的一万字道歉小作文被施谨这一句话堵住,她也被搞蒙了,“那你拿着这个干啥?”
施谨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麻绳,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想到要把自己绑起来送到韩芮安床上这件事,施谨就觉得羞臊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