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
*
周一上午林清岁请了半天假,下午江晚云第一次主动邀请她去看排练。刚到别墅,吴秋菊告诉她江晚云已经去剧场了。
“江老师容易低血糖,排练之后要劝她吃点甜的,虽然她不喜欢。包里还有她常吃的药,下午五点要叮嘱她吃,她经常忘记。剧院休息室的小抽屉里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膏药,排练的时候有些舞蹈动作,受伤是难免的,注意看看江老师的膝盖。别的,就没什么了……”
林清岁低头看了眼小包里各式各样的药,答了句:
“谢谢秋姨。”
从别墅到剧场不过几站路,下车时已经下起了小雨。
林清岁单肩挂着那只小包,进剧场的时候,排练正值中间休息,寻找一番,听见后台传来些隐约的声响,循声走去,看见了江晚云的身影。意识到还有别人在,就在幕布外停留了片刻。
一个年轻演员佝偻着腰身擦着眼泪,哭诉:“江老师,我爷爷生病了,真的病得很严重……”
江晚云思索片刻,起身去手写了张什么,交给那个演员:“你去吧。”
演员拿起纸张,如获珍宝,又犹豫道:“我也想等到话剧节演出结束的,可我怕爷爷等不了了……陆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