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握紧了那只粗糙的手:“张导,您别听语墨的,这事儿我早就忘记了,今天来,是真心想给您祝寿。师父在世的时候,就常常听他赞扬您的才华,晚辈也是真心敬佩。”
“你是说,你师父樊老先生?”张建明瞪大了双眼:“好好好!你放心!我和樊老什么交情?!他的学生就是我的学生!你放心!这忙我一定帮!不就是负责人吗?小周啊,脾气是倔了点,但是我说话还是顶用的!”
江晚云暗暗一笑:“那就先谢过张老师了。”
张建明一听她叫自己老师,更加兴奋了,端起杯来,凑近说到:“你这谢法不对,得有些实际的。”
周语墨见状连忙端起酒杯:“张导,您也知道晚云身体不好,这杯我替她。”
“唉!你能什么事都替她吗?”
江晚云蹙了蹙眉,端起酒杯道:“是啊,既然是我有事相求,自然得我陪张导喝,语墨,你就别强功了。”
酒到尽兴,张建明也给了法子:“我跟你说,他这会儿也在那桌忙着跟其他几个导演叙旧,你这会儿过去,人家不会听你说什么。你啊,就一会儿散了局,去楼上的套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