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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爆炸了。
下巴轻放在她肩头,脸颊厮磨她的耳鬓,柔柔的言语在耳边吹拂,温哄一般问她:
“那我抱抱你好不好?失约的事,是我错了。”
窗外停歇着看戏的鸟雀,叽叽喳喳的,耳边呢喃话语,却旁若无人地表达着真挚,不顾周边嘈杂,不管那几双眼睛盯着,任由她心静,意浓。
林清岁觉得自己无骨般轻飘飘,软绵绵的。想笑和想哭的情绪是一起来的,冲撞着她,促成手足无措的反应:
“那你这两天,有想我吗?”
江晚云低柔的嗓音回答:“有呀。”
她眉头一皱:“我不信。”
江晚云反问她:“我不想你为什么让你过来?昨天对你对我来说,都不是一个适合见面的好时机,不是吗?你累了,我也很忙。”
林清岁依然坚持:“你人好,对谁都那么好,也不会拒绝别人。总是让我放假回去,也没有想我。”
此刻而后的每一天里,她都有两分钟的时间为今天说出这种话羞耻,然而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了。
江晚云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很近的地方沉默了好一会儿。等她都等到窘迫尴尬,想推开怀抱找个地缝躲起来了,才低哑一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