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隐患。为了那几张纸,不值得。”
江晚云不想放弃,挣扎着想要下车:“你放开我……”
陆杉呵斥一声:“江晚云!”
见陆杉和一旁几人毫无商量余地的坚持着,江晚云只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林清岁身上,无助相望:“清岁……”
“还愣着做什么?快开车!”
“是啊,再不走水就涨上来了!”
车上人纷纷嚷嚷起来,身后恐惧追逐着,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被放大。争吵声不断,焦急催促着人赶路。
“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来开!”
林清岁因为熟悉夜间山路,被推选上了驾驶座,看着后视镜里江晚云噙着泪绝望地摇头,那些或为她考虑,或惜命的人,都从各个方向束缚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又不是个疯子,为什么这样拽她。
可如此境地下,又有谁还能懂她剜心割血的痛。
那些手抄原稿不仅仅是几张旧纸,它是一群人那样生活过的痕迹,是一种民俗存在过的证据,是人类文明某一处刚刚被挖掘的一小部分的史证。
如果没有史料证据,等最后一个会唱的老人死去,等渔村的后人都不再记得自己来自哪里,这些民俗文化就会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