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决定。”
林清岁望着她,她像月色一样明亮温柔,也月色一样冰凉清冷。永远愿给你她所有的理解和包容,却也永远在她既定的轨道里轮转,从不肯越近半步。
可她还是潮汐一样被她影响着,牵引着,尽管她从来只做了自己该做的,从来不曾有心要影响她。
“说些高兴的吧,”江晚云往后退了一步,解开了外衣领扣,向她展示里头的旗袍:“你送我生日礼物,好看吗?”
林清岁望着她的笑容,目光一点点下落,那种惊心动魄已经不仅仅因为她或盈腴或纤柔的身姿,也不因为她甘棠一样高贵清冷的气质,和胸口那一处惹人心怜的缺口。
“这个,我只要穿这件衣服就一直带着。”
江晚云从口袋里拿出那枚锦缎荷包,从里头拿出那根流苏:“你帮我系上吧。”
林清岁紧了紧手心,尽管知道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还是不舍得推远她送来的亲近,双手接了过来,亲手为她补全。
还是不忍,拥她入了怀。
江晚云柔笑几声,拍拍她的背安慰着:“你就是忘记我,也要忘记漂亮的我。而不是生病的我,劳累的我,或者……想念你的我。”
林清岁心被她勾得又酸又痒,直白戳穿了她:“你说这些,像个渣女。你对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