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远。互相折磨,到底图什么?”
江晚云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不作答复。
吴秋菊再劝道:“江老师,清岁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不见到你,她是不会走的。你就是有千万理由不想见她,至少也当面告诉她一声,让她知道为什么。不然真等到人冻坏了,再抬进来吗?”
江晚云终还是做不到不闻不问,睁开了眼不再回避,眉间微微凝起,双眸含着点点柔软的光亮,仁慈而温柔,一如她从前。
吴秋菊坚持:“我去叫她进来。”
“罢了,”江晚云无奈叹声,纤柔的指紧了紧扶手:“我亲自去。”
*
冷风里传来了别样的响动,林清岁紧盯着大门,片刻,终于推开。
目之所及,那单薄柔弱的人影勉强地站着,一边被吴秋菊搀扶,一手还撑扶在门框上,微微叹叹,眉间颦蹙,双眼含泪。
风卷动她的白裙,轻轻摇晃着她坎肩上落下的流苏,长发无暇如从前般静心打理,几缕吹散在面容前,屋檐上落下的碎雪飘零散落,她身在其中,也如雪般苍白,盛满了忧郁而深沉的眸子,把目光远远向她投来,破碎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