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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云颔首一笑摇摇头:“是去东方所的前一天。”
林清岁顿住,疑惑无言。
江晚云回忆起,双眸又柔软了许多:“在主街的教堂门口。另外,你那位同学说的不对,新教不是不尊重玛利亚,只是不把她作为神来供奉。”
林清岁对江晚云这些话一头雾水,她早就不记得她同学说了什么,甚至不记得当时在身边的同学是谁:“你……记得那么清楚……”
江晚云回忆起初见时,心中还是温软万千,又轻声说起:“那几年,我父亲和我的老师几乎同时病重,母亲夜夜打电话给我,生怕我在外面有什么事瞒着她。萧岚总说我是在父母老师相继离世后,身体状况才突然急转直下,可实际上,在国外那几年开始,明知他们饱受病痛折磨却不能近身照顾,深切感知到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在凋零的过程,才是最漫长的。”
林清岁心疼泪目:“既然那么痛苦,为什么不回来?”
江晚云喉间哽塞:“当年,那个项目很难得,原本是老师打算亲自去跟的,因为身体原因,才迫不得已让我顶替。我若是半途而废,后续的工作就会全部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