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老大的证据?”况蓝笙挑眉。
沈清芜沉默,没有回答,是自己犯错了,师父说过不要对着一个事情妄自下定义。
况蓝笙接着说道,“这么多年了,O记一直都抓不到他是三合会会长的证据,我们在做调查和案情疏理的时候,不能带入我们先入为主的概念。”
“我明白了,师父。”沈清芜定了定神说道。
浴室的门打开,鹿鸣野擦了擦半干的头发,穿着一身断开家居服走了出来,“我在里面就听到了,你还真是一个严谨的师父。”
鹿鸣野走到况蓝笙身边坐下,一眼就看到了徐展的名字,而他控告Andy的事情,也让鹿鸣野愣了愣。
“控告的罪名是包庇。”鹿鸣野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Jonh的名字,她下意识的认为和他有关系。
况蓝笙眼眸微眯,“Andy的大儿子,在是十年前杀过人,在内陆判了死刑,可他没有死。”
况蓝笙的话说的沈清芜有一点懵,“他的儿子不是港城人吗?在港城是没有死刑的啊。”
“不是在港城犯了事,他在内陆犯的事。”况蓝笙淡淡的说道。
鹿鸣野蹙眉,算了算时间,“那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John没有死是什么意思?”
鹿鸣野记得内陆的法律是十分严格的,如果说一个罪犯被判了死刑,那是不可能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