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死的女孩而难过,可也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觉得惭愧,这样的人总比冷血无情的徐展来的好。
老爷子观察着鹿鸣野的脸色,明白了自己或许不能靠她登上况家的船,“你还记得你三岁时的事情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鹿鸣野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她早就忘了,一些不重要的幼时记忆罢了,难不成这人觉得可以靠这个拿捏自己吗?
徐展嘴角的笑容扩大,“那一年你和董成华一起被绑架,董成华比你大四岁,他估计还有记忆。不瞒你说,是我干的。可惜啊,你的老爸太厉害了,不过几个小时就找到了我。”
鹿鸣野浑身的血液霎时凝固,变得冰凉透骨,久远的记忆逐渐在脑海里浮现。
一张年轻脸庞和面前的徐展重叠,那人把自己带走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大山里,还有......药物......针管,和绝望的自己。
成华哥把自己救了出来,背着自己一步步的走了出去,然后爸爸来了,他们得救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好像就病了。
她能看懂父亲的那些案子,也可以看到凶手的作案手法。
她变得和其他人不一样了。
“我应该做个画家。”鹿鸣野想到董成华的话,成华哥绝对色感的天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