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响在她的耳道。
胸腔挤压着,无法呼吸,下一刻,她会死,死在这个池子里,他要她死……
在她丧失意识之前,脑后的力道骤然撤去,整个人被抛向空中,水沥沥地砸到池案上,就像菜市上待剐鳞的鱼,来不及感受疼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
巨大的“哗啦”声,余光中那人从水里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每一步都让她害怕,她的生命正随着他的靠近一点点地缩短和流逝。
“大王饶命……”千鹤颤着声不住地讨饶,“大王饶命……”
呼延吉蹲下身,看了眼女人湿透的衣衫,近乎透明地贴着身体,透出里面的肉色,然后探手提起她的衣领,湿薄的衣衫恨不能被扯碎。
千鹤双眼颤着,一脸惨色,连嘴唇都在哆嗦,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眼前之人,那双琥珀色的眼,盛满即将杀她的快意和兴奋。
怎么会是这样?!不该这样。
呼延吉再次凑近她,低嗅一下,呵了一声:“体香呢?”接着一手锢住女人的颈脖,陡然加重力道,狠声道:“你的体香呢?!说!你的体香呢!”
千鹤扒着那只手,只有对生的渴望,艰难地摇着头:“没有……体香……没有……”
就在她以为颈脖要折断之时,那力道松开。
呼延吉起身,走到椅边懒懒地坐下:“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