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场之人皆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调侃输了比试,抱不得美人归。
魏秋坐在一侧不语,脸上带了一点探究的神情,然后给监赛人睇了个眼色。
监赛人走到呼延吉面前,再次确认,得到肯定回答后,让乌塔四名武将一齐上场,各自挑选武器。
有人挑长枪,有人挑选宽背刀四人挑选的各不相同。
烈真同魏秋看向呼延吉,想看一看这人会挑选一个什么武器,谁知这人并不走向兵器架,而是从自己的腰胯间抽出马鞭,凌空一甩,“啪——”的一声响。
这一下了不得,场中众人面色各异,什么意思?马鞭?!这已经不是看不起了,简直就是羞辱。
烈真脸色冷得发青,可魏秋却觉着有意思,若不是烈真在旁边,他兴许会笑出声。
四名乌塔人围拢上前,呈合围之势,一人快速挥刀,刀锋从正面斜劈而下,呼延吉侧身让过刀光,手腕一抖,“啪!”一声脆响,鞭梢精准抽中对方持刀的脉门。
刀脱手,那人捂腕痛呼后退。
另两人趁势左右夹击,左刀直刺呼延吉肋下,右枪挟着劲风横扫腰腹,呼延吉拧腰旋身,马鞭顺势划出一个浑圆大圈,荡开左边剌刀。
长鞭去势未绝,鞭梢在空中一个诡异回旋,“嗖”的一声轻啸,牢牢卷住了右边横扫而至的枪杆,发力一扯,长枪脱手飞出,斜扎于地面。
此二人虎口剧震,两条骼膊止不住地抖着。
最后一人,呼延吉不待他出手,又是“啪——”的凌空一甩,马鞭已缠上那人的颈脖,手腕一收,鞭梢回卷,那人飞砸到地面,激起土烟。
这会儿魏秋的脸色也变了,再没看戏的态度从座位站起。
只因他深知那四人的身手,能随护在烈真跟前的绝非泛泛之辈,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竟全部落败。
江轲在心里连声“啧啧”,还得是阿吉。
呼延吉转头看向烈真,开口道:“下一场。”
说罢,眼睛又落到烈真旁边的江念身上,江念两手筒在一处,相互交握于袖摆下,努力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她不知道烈真留的后手是什么,眼下她就想呼延吉赢,没别的。
第三场是近身搏斗。
呼延吉立于场上不动,乌塔战败的四人相互看着,拿不定主意,不知他们四人一起上还是分开,关键是他们一起也敌不过那人。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