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陈越一揖到底,“多谢陈兄,教导之恩,没齿难忘。”
陈越也算是他半个启蒙老师,两人亦师亦友。
苏大柱也很感激陈越,他一个泥腿子,对科考两眼一抹黑,这次要是没有陈越,还不知要弄得怎样脚忙手乱。
考完后,几人去了县城牙行。这几天他们也打听了景平县城各个牙行的情况,声誉最好的是就是眼前这个景东牙行。
才到门口,就有牙人迎了出来,牙人一看陈越气度不凡,脸上的笑容立马又多了几分。
“几位贵客请进,有什么需要的请尽管吩咐。”
牙人把他们迎进客房,沏上茶来。
“我们要买些下人,最好是强壮些,会干农活的”,陈越淡声道。
“贵客稍等,这就帮您安排。”牙人听到要求,退下去准备召集符合要求的人员。
没过一会,牙人进来请他们移驾别院,院子里此刻正站着一排人,男女老少都有,所有人都热切地盯着贵气逼人的陈越,他们把苏大柱父子当成陈越的仆成了,陈越低声和苏大柱交谈了几句,他知道苏大柱不擅言词,也不会责怪他自作主张,但还是询问了苏大柱的意见。这才开口说:“你们中没干过农活的可以走了”。
好些大户人家发卖出来的就被淘汰了。
苏大柱从剩下的人中挑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婆子,一个西十左右的汉子,一起跪下来磕头。
“主人,小人和婆子是两口子,还有一儿一女,也在这牙行,恳请主人一起买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