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对她而言,只要她心意所指,行刺之人便可以被认定为任何一个人。
高瑾玉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知了燕啸鸿。
燕啸鸿神色凝重的静静听着,待太后说完,他恭顺应道:“臣谨遵太后旨意。”
日子波澜无惊又过了数日。
两封信从边疆快马加鞭的寄到了宫内。
一封是交由赵祈的,而另一封则是寄给褚淳贤的,寄信之人皆是郑宓。
那封呈给赵祈的信上,细细地写着郑宓在边疆的琐碎日常,字里行间虽无什么惊天动地之事,却也透着几分对赵祈的惦念。
赵祈将信递给褚淳贤,褚淳贤目光落在一行行字迹上,确实是郑宓的笔迹。
而郑宓写给褚淳贤的信中,言辞之间满是暗戳戳的关切之语,明里暗里地倾诉着对她的思念之情。
更引人注目的是,信中还附着一个精巧的牛角梳。
郑宓信里明确表示这是由她亲手所制。
在边疆,牛角梳象征着和对方共度余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