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们明早就去渡口找负责人就行。”
“渡口那边不是有战警专门巡视吗?”张司南疑惑道。
“小司,我说你也不看看新闻,之前在渡口驻扎的战警已经被勒令调回去了,那边也就一些便衣巡查处的人。”刺头道。
张司南看向刘以清,有所担忧:刘以清想要进入赫连帮派的目的可不仅仅是刺头那般简单。
这时,烧烤上来了,三人一顿风卷残云,点了酒,酒足饭饱后,刺头打了一个长嗝,点起一根烟。
而刘以清,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张司南抽走她手里的杯子。
“喂,我好像走不动路了。”刘以清迷迷糊糊地抓住张司南的衣角。
张司南自己都不易觉察地露出了笑容。
五分钟后,张司南背着刘以清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刘以清将他圈得死死的,像耍赖一般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刺头在后面一摇一晃地跟着。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半,路面上的车已经很少了。
张司南觉得压在他后背的温度有些烫人,或许是由于酒精的作用,他的皮肤开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