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座椅上,给自己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女生的恶趣味我有时候还真不能理解。”
孟柏声笑了笑,似乎陷入了一阵恍惚里。
张司南望向她,一语道破:“担心你姐姐?”
“我是怕她担心我,”孟柏声回答道,“但既然你出现了,那我就得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
张司南点点头。
在清江渡口——
傅彬跟苏昭尹在大道上缓慢踱步。
“什么时候从阿姆回华渝的?”傅彬问道。
站在她右手边的苏昭尹比她矮上半边脑袋,苏昭尹抬起头看向她道:“就在五年前。”
“苏叔叔身体还好吗?”傅彬对上她的视线。
苏昭尹笑道:“他很好,在我妈的照料下还去健身呢。”
“那我就放心了,前些日子我妈还让我抽空带她去阿姆看苏叔叔和苏阿姨呢。”傅彬想到自家母亲买了一大堆保健品喘气坐沙发上的模样,笑道。
“让阿姨不必担心,倒是你,怎么做了便衣警员?”
傅彬道:“自从榕牙雪域的事发生之后,我就从战警队退出了,本来不想再做警员的,但总是忍不住去管一些事情。后来经朋友介绍,来到了便衣处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