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刘氏跟林氏在暗地里合作,才有了南方市场,这点小安总应该知道。”
“我所知道的,是南方陈氏独大,并不知道林氏有参与。后来,刘氏让一把火烧了个一干二净,实在可惜。”陈安瑟还是觉得惋惜,所以当她大部分负责集团事宜的时候,都会提醒相关人员做好安全措施。
“那个时候是我的兄长负责跟刘氏联络,那把火烧完了以后他跟我说了一句话。”
陈安瑟随着他的话道:“一句话?”
林裴川隔着玻璃桌,张合着嘴唇一字一句道:“‘不听话的人,只能去死了’,他是这样说的。”他狠戾的语气跟表面上的温文尔雅完全不相符合。
空气有几分凝固,陈安瑟的头皮一阵发麻,她保持着冷静道:“你是在威胁我?”
“算不上威胁,只是提醒而已。”林裴川站起身来,慢慢道。
陈安瑟不急不躁地在座位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盯着林裴川:“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上诉警会?刘氏失火,谁能想到跟林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