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会长,收起你的假仁假义吧,当初我为什么离开警会,其中原因,我想我不用在你面前多讲了。”傅彬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阮鸣坤看完后,将物证放下,继续双手交握,表情平静道:“傅老检查长的死,作为子女回去吊孝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那时候傅警官你任务傍身还是坚持回去拜灵堂,这是对战警职务的不尊重……”
“我当时向沈会长递交请假报告的时候,不仅那份报告被拦截下来,就连我当时救下的人质都说是我保护不周让他受了伤,那时候他的家人上门,直接把我爸的灵堂搅和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质受到了一位战警的威胁,而这位战警,就是你阮会长的亲信。”傅彬振振有词道。
“所有人都说我辞职是因为没有了孟柏声这个竞争对手,其实也有你阮会长的因素在里面。你想做会长,不惜用这样的手段,真是可笑,我傅彬可不想再跟这种可笑的人共事。”
阮鸣坤跟她对视着,两人眼中仿佛有无形的火焰在烧灼着。
这时,电话响起,阮鸣坤接过,回答着:“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