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继而缓缓推开。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里面却是另一片景象。冰冷的金属,干净的地面,褐色的网帐从二楼吊下,昏暗的灯光里,一群身着褐色衣装的以色列人正在用阮鸣坤听不懂的外文进行交流。
当大门打开后,他们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步枪,红外线瞬间落在阮鸣坤身上。
阮鸣坤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运钞箱,双手举起。
“迪瓦国的人,你是谁?”其中一个沧浪岛人问道。他瞄着阮鸣坤的头颅,嘴角有一丝轻蔑。
“一位姓林的商人让我把东西带给在场的各位,不过,我先得见到领头军……”阮鸣坤瞥向二楼。
一名高大的阿姆人从褐色网帐上很快索溜下来,他穿着沙漠军靴,寸头上有几道醒目的弹片留下的痕迹,身材挺拔,裸露的双臂因常年吸收紫外线,呈现出酱紫色,上面醒目的疤痕像是荣耀一般。
他迅速抬手,众人收回枪支,把大门关上。他渐渐走到阮鸣坤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高挺的大鼻子里似乎有气喷出,操着一口憋足的华渝官话:“我就是‘巴兰’的领头军,他们通常叫我郝尔丹。我见过你——这个城市的荣誉战警,阮鸣坤。”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运钞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