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赫然是那枚已经掉色的战警胸章。
她望向傅彬,眼里感激不尽:“阿彬……”
两人上前紧紧拥抱,傅彬重重地笑道:“欢迎回来。”
花空舍上空,阳光正好,照耀着每个从战场上退下的人,半归山的悬崖峭壁挂着的血液被蒸发着。一切和煦而安逸,在半归山背后的悬崖上,刻着这样一行字——
一季繁花,三旬遂落,七步擒首,九拜琼楼;
花落花空,暮鼓晨钟,禅机忘尽,半归山头;
焚心灼魂,烈焰吞身,忠肝义胆,为花舍人;
愿我明华,沙场点兵,永随将者,安魂故洲。
华伦年间一九二六年,卯时纱记。
第133章
满是干涸血迹的手低垂着,晚霞把银色的手铐染得通红,一个个掠战兵被身着黑色作战服的战警押送进车里。左师立站在车边,看向走向这里的孟柏声,她已经换上了备用黑色衣物,穿着来到花空舍时候的衣物,脚下踩着比她平日码数大的军靴,但并没有滑稽的样子,夕阳在她较为凌乱的金色发丝上逗留,照耀她有些疲惫的面孔。
左师立有些恍惚,即使时隔五年,孟柏声穿上作战装备依旧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