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张司南的病号服干干净净,跟苍白的墙壁相称,倒显出他的几分“病美人”状态来,“我决定回去了,但不是回警会。”
孟柏声停下脚步,她不太确信她耳边听见的话,但她能听出张司南的语气:冷静,认真。
“我想了很久,也许,回西城安安稳稳地做个音乐教师更适合我。”张司南微笑着。
“是因为以清的事吗?”孟柏声缓缓道。
张司南沉吟片刻,低下头:“如果我说跟她没有关系,我想你也不会相信。柏声,说出来你不要见笑,我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再也没回过家,跟家里人的通话都是在手机上进行的,就在和以清分开后第二天早上,我和我继母视频,我忽然发现她比以前老了很多,我有些想她了。”
不管周围如何喧哗,孟柏声都在安安静静地听着。
“看望我妈妈和我妹妹也已经是去年的事了。”张司南说道。
张司南的母亲跟妹妹在沧浪岛一战中受到牵连死去,只剩下他跟他那一心钻研科技的父亲,后来他父亲给他找了个继母,继母对他视如己出,每年,她都会带着张司南给母亲和妹妹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