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了谢家人一个下午的时间,让他们将屋里的东西搬出去。
当然了在现场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不该搬的他们也不敢乱动,下午的时候在居委会主任的协调下,谢家人离开了这个住了六年的四合院,灰溜溜的回了燕郊。我和师姐也不怕他们回过头来报复,只要不傻,看到我们的后台后也不会做那种以卵击石的事情。王叔贴心的请人将整个四合院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一遍,确保已经完全没有了谢家人的气息。“柳小姐,您看家具什么的要不要重新换一套?”王叔客气的问到。师姐看了看整个屋子,家具什么都是以前现成的,家电也都还在,所以摇摇头示意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又不是娇贵的少爷小姐,这些总比在山里好。王叔点点头,我俩清楚可能只要师姐一句话,这里的东西就能整个翻新一遍,但是有些事能不麻烦就不麻烦,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王叔交代几句后,便带着人离开了这里,临走时还交代社区和片警照拂一下我们,后者自是满口答应。送完了闹哄哄的一群人,我将大门关上,转身进了屋里。看着手里的房产证,我心里再也憋不住问到:“姐,房产证上干嘛要带上我的名字,这可是你家的房子啊!”我虽然年岁小,但也知道首都这种地方,寸土寸金的价值,这一套院子少说也得一个小目标了,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价。“什么你家我家,你是我弟弟,这里就是你的家!”师姐温柔的看着我,说到。我一时间有些鼻子发酸,心想着她一个人现在孤苦伶仃,世界上就只有我和师傅还有她姑姑三个亲人了。我走上前轻轻的抱住师姐,她的身体有些颤抖,我知道那是一种归乡的情感在发散,看着熟悉的场景总是会想到以前的事情。师姐松开了我,说到:“饿了吧,快到饭点了,咱们去买菜,姐给你做饭吃!”我看着她眼神里的极尽温柔,猛猛点头。我们刚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就看到社区主任拎着几大袋东西走了进来,看到我们连忙说到:“孩子,这是社区给你们准备的一点菜,你们拿回家自己做着吃,对了,你们会做饭吗,不会做的话以后就来我家吃吧!”社区主任很热情,但是我们也知道这都是看在王叔的面子上,师姐想了想还是接过了东西,说到:“主任,不用麻烦了,我会做饭的,刚准备出去买菜呢,这样,这些东西多少钱,我给您钱!”师姐说完就拿出几张大团结,哪成想那社区主任看到钱跟看到什么一样,连忙摆手不要,一溜烟就跑了,生怕收钱一样。我和师姐笑了笑,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无论别人是有意还是无意,这都是街坊邻居的一片心意,只能以后做些事情报答他们了。既然有人送菜上门,那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不过往后肯定还是要自己动手的。我看着师姐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说到:“姐,咱们明天就出去接活吧!首都这里什么都贵,我们那点钱估计撑不了多久!”师姐一边切着菜,一边说到:“你呀,真是钻钱眼里去了,我们刚来首都,姐先带你好好玩几天再说!” 我一想也是,本身我们出来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历练红尘,我现在倒有些舍本逐末了,钱也要赚,但却不是当务之急。中午师姐做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我们坐在檀木桌上吃饭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师姐看我吃的喷香也是喜不自胜,自己都忘了吃饭了,我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一边埋头干饭。吃完饭我们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便准备下午出去转转。接下来的几天,师姐带我去了很多地方,像是故宫、颐和园、长城、帝陵等一系列名胜古迹。我感受着这座千古名城的历史厚重感,有师姐在身边陪着自然是什么都好。就这么一连玩了几天,也吃了不少好东西,当然了外面的那些吃食都没有师姐的饭菜香。在我们来首都的一个星期后,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看了师姐一眼,她示意我接电话,说不定是客户打过来的呢!我按下了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是吴邪吴小友吗?”话筒里说到。我一愣,这声音好耳熟啊,不过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于是问到:“我是,请问您是哪位?”我态度很客气,毕竟有可能是潜在的大客户,俗话说得好,顾客就是上帝,不过我们华夏也不信这个,所以顾客就是老天爷了。“我是张家的张北斗,半年前您应该见过我!”电话那头说到。我听到这里一愣,张家,张北斗?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胖乎乎的人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