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出了汗,却听旁边楚欣悦道:“六妹不必紧张,上回在兰亭苑,我听闻质子赢了国手四局呢。”
朝宁回眸扫了她一眼:“我瞧着方才上官景容上场时你比我还紧张呢,你当时是希望上官景容赢呢还是希望他输呢?”
楚欣悦一噎,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说想他赢,太违心,说想他输又暴露了私心。
“快看,质子赢了。”楚欣悦指着台上道。
朝宁看到殷暮宸已从台上走了下来,看到朝宁,对他勾唇一笑,仿佛在对她说:看,我又赢了一局。
朝宁偷偷朝他伸出大拇指,上官景容看到二人的小动作,眸光一黯,心中泛起一股酸涩。
安庆帝脸色很难看,他倒是小看了这个殷暮宸,三场比赛已经赢了两场,若是再赢一场,上官景容就危险了。
三场比赛下来,天色已暗。
剩下两场比试,只能明日进行了。
散场后,朝宁上前牵起殷暮宸的手,“怎么样?紧张吗?”
殷暮宸垂眸望了一眼二人交叠的手,勾了勾唇,“还好。”
“明日的比赛才是重头戏,比武艺,京中年轻一辈没几人是上官景容的对手,这一场,要不你就随便敷衍两下得了,重点把策论那场赢了就行,上官景容已经连输两场了,只要策论那场你赢了,五局三胜最终还是你胜出。”
殷暮宸:“......”
“你今日别回质子府了,公主府离宫里近。”
“不行。”
朝宁脚步一顿,“为何?”
“我晚上要练武,会打扰你休息。”
朝宁一脸错愕,“不是吧,明日你还真打算跟上官景容实实在在打一场啊?”
殷暮宸没答话,只留给朝宁一个清绝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