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心,烫的他心中一痛。
感觉到她肩膀在抽动,她竟哭了。
殷暮宸顿时手忙脚乱,“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南澈前辈?”
南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可从不欺负小姑娘,她只是太想你了。”
“两日就这么想了呀?”殷暮宸的心里顿时又酸又胀。
“于你来说是两日,对她来说可是两载,你好好哄哄她吧!这么好的女娃,你将来可不许辜负她。”南澈说完,甩着袖子走了。
拿出娟帕,仔细擦干她脸上的眼泪,殷暮宸捧着她的脸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朝宁将洞中的经历,以及答应做南澈徒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殷暮宸。
良久,在她以为殷暮宸会怪她擅作主张的时候,殷暮宸叹息一声,眼中尽是怜惜,他轻轻开口:“这两载,你受苦了。”
朝宁又流下泪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眼泪好像不值钱似的往外倒。
殷暮宸心疼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哄,好像越哄,朝宁掉下来的眼泪就越多。
最后索性,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朝宁瞬间瞪大了眼睛,竟真的忘记了掉眼泪。
片刻之后,朝宁闭上眼,反客为主,长驱直入,殷暮宸反被她弄的气息紊乱,节节败退。
南澈瞬间紧闭房门,他靠在门后,咂了咂嘴,“年轻真好。”
走进卧房,他轻轻抚摸着墙上的画像,画中,肤如凝脂,螓首蛾眉的少女,正浅笑嫣然的望着他。
南澈眉目舒展,眸中是浓浓的思念,“可惜,我们没有共白头,如今我已经老了,可你还是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