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s-o·s^o¢x!s!w*.*c·o+m+
仅仅三个字,看的他心头一烫,眼前起了一层雾。
手指摩挲着这三个字,随即他勾唇,低低笑了笑,“明明想我了,信中又不敢直说,玩这种把戏。”
膝上一重,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跳上了他的腿,蹭了蹭他的胸口。
殷暮宸垂眸,银雪仰头望着他。
“银雪,你是怎么进来的?”
银雪望了望窗户,书房窗户半掩,它是从那儿跳进书房的。
“你也想朝宁了,对吗?”
银雪将头缩进他臂弯,闷闷的叫了两声。
“我也想她了,要不,我们去找她吧?”
银雪摇摇头。
殷暮宸挑眉,“不行?哎,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你是说现在还不行?”
银雪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她此刻在干什么呢?”殷暮宸望着窗外,忽然想到什么,他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
朝宁体内有他的蛊虫,如今蛊王已经回来了。
公主府。
“咳咳......”朝宁压下喉中涌上来腥甜。
“公主,该喝药了。”锦月端着一碗药进来。
“放着吧。”
朝宁把着自己的脉,这毒药实在霸道,虽然已经服过解药,但毒药对内脏造成的伤害不小。\n\i,y/u_e?d`u`.?c′o¨m`
她得一阵子将养了。
片刻之后,殷暮宸睁开眼。
通过蛊虫建立起来的联系,他能感知到,朝宁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她中了某种毒。
殷暮宸眉峰微蹙,“银雪,朝宁现在很不好。”
银雪垂下眼睛,闷闷地趴在殷暮宸的腿上。
御书房,四爪盘龙鎏金铜炉里,龙涎香袅袅飘散。
安庆帝从摞满奏折的书桌上抬起头,“叫钦天监监正过来一趟。”
“是。”孙公公垂首应道,迅速退了出去。
安庆帝望着殿门,该立太子了,他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早立储君,早日绝了一些人的念头。
半个月后,楚长渊被立为太子。
朝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自从中毒后,她的身体一直没养好,手脚发凉,全身盗汗。
今日天气暖和,她叫人将软榻搬到院子里。
抬眸望着头顶暖阳,朝宁眯了眯眼睛。
去年这个时候,质子府的梨树结满了果子,殷暮宸差人给她送了满满一筐雪梨,雪梨清甜多汁,如殷暮宸身上散发的梨花香,清冽醉人。/%咸%(鱼[ˉ]看?书¥@ ·追?-+最@新!章′节2$
眼前起了一层雾。
质子府空了,墨云苑也空了。
天地间,仿佛只剩她一个人。
闭上眼,压下喉中酸涩,朝宁仰面躺在软榻上,秋阳照在眼皮上,眼前是橙红色的光,冰凉的身体,渐渐回暖。
正在她昏昏欲睡时,眼前忽然一暗,紧接着身子一轻。
朝宁悚然一惊,慌忙撑开眼皮。
一双好看的琥珀色眸子,猝不及防撞进她的视线。
“我不是在做梦吧?”
朝宁伸出手,还没来得及触到殷暮宸的脸,他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梨花香萦绕在鼻间,两道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直到朝宁透不过气,殷暮宸才松开她。
“咳咳......”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朝宁忍不住咳嗽。
殷暮宸望着她的眼眸,轻笑,“现在能确定不是做了梦吗?”
“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这公主府的守卫是干什么吃的,被人潜进来都没发现,回头她得把守卫通通换掉。
殷暮宸的眸子比这秋阳都暖,低沉的声音如钩子,“不知道是谁,想我了还不敢直说,偷偷在信纸上耍小手段。”
朝宁脸一热,将脸埋进他胸口,“呀......被你发现了。”
此时,素荷从厨房端来一碗药,抬脚正准备踏进听风苑,旁边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素荷捂着胸口,“锦月,你做什么?吓我一跳,药都险些洒了。”
锦月伸出手指,示意她噤声,“晚会儿再进去。”
“为何?药快凉了。”
“凉了就放回厨房先温着,总之,你听我的,晚些进去准没错。”
素荷一脸迷茫,锦月凑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