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大人颇感兴趣,“说说看,怎么个佣人的样子。*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若是抓住秦刚虐待亲生父母的证据,那秦刚的六品官就算是当到头了。
别说六品官,这辈子秦刚和朝堂都没关系了。
赵大人并不是针对秦刚,而是皇上命他整顿京城的风气。
皇上说了,最近京城奢靡成风,铺张浪费重新抬头,有些官员带头在青楼酒肆大把大把地花费,皇上一着急,命户部整顿国库,暂时停发官员的俸禄。
随着俸禄的停发,有些官员的府上开始开源节流,不是发卖下人,就是克扣下人的月例,甚至减免府上消费。
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不少官员府上的老人开始抱怨,说是原本该享受的补品没有了,该在身边伺候的下人被撤走了。
消息传到皇上那里,皇上大怒,下旨谁敢借着停发俸禄虐待老人,立刻革职查办。
这件事落在赵大人的头上,赵大人正不知道拿谁开刀,好给皇上交差,就听说了秦刚的事,不感兴趣才怪。
更何况,赵大人和沈思达是发小,秦世清兼祧两房这件事,早就惹怒了赵大人,正想着给赵家一巴掌。+h.o/n\g+t-e~o¨w^d?.~c~o^m¢
竟敢做出虐待老夫人这种事,赵大人不插一手才怪了。
“董千,宋万,”赵大人吩咐两个衙役,“从今天起,你们两个负责搜集秦刚虐待老夫人的证据,一旦证据确凿,我们就……”
赵大人做了个收网的动作。
董千宋万明白,立马应声:“是,大人。”
“去吧,好好干,拿到证据之后,重有赏。”挥挥手,命董千宋万退下。
秦刚这边丝毫不知道他已经被人盯上,和秦夫人回到揽月院,拿了二两银子交到百草堂老大夫徒弟的手上,打发走人,开始享受‘老夫人’送上来的茶水。
“你去把药煎上,吩咐厨房给我做点可口的饭菜。”秦夫人吩咐‘老夫人’。
自从朱月英离开之后,‘老夫人’就成了秦夫人身边跑腿的丫鬟,像这种吩咐厨房的事,更是‘老夫人’的分内之事。
“好,”这是‘老夫人’应声该说的话。
她不能说‘是’这个字,显得她像是佣人一般。
虽然她确实在做着佣人的活,但她心甘情愿。
在她看来,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是上天的恩赐,怎么还敢奢求在秦家做‘老夫人’。\w.a!n-b?e¨n..,i,n!f¢o^
“总算是把那玩意弄走了。”秦夫人抿了一口茶,说道:“你若是不出现,我还能在医馆多住两天,到时候身体调理好了,趁着没人的时候从后门溜走,我们一两银子不用花费。
这下好了,因为你的出现,我们平白地损失了二两银子。”
秦刚撇撇嘴,你以为京兆府赵大人的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二两银子?想什么好事呢。
他拿出去五十两银子,加上刚才的二两银子,整整五十二两。
五十二两银子,想想秦刚的心都在滴血。
以前府上的事,都是沈栖月在管,他从来没想到,京城的花费居然和乡下天差地别。
就说从沈栖月交出管家权之后,他花费出去的银子,足够在乡下用一辈子的。
当初若是不接沈栖月的管家权就好了,说不定秦家还是锦衣玉食,使奴唤婢。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等沈栖月从大秦回来,一定要儿子跪在沈栖月面前认错,哪怕把容疏影赶走,也得供着沈栖月这位财神奶奶。
眼下,他不敢说出花费了五十二两银子,一是五十两银子是他私下攒的,被朱婉仪知道了,免不了一顿擀面杖。
其二,朱婉仪知道花费这么多银子,失心疯上来,指不定做出点什么,他预料不到,也不知道如何规避。
还是不要刺激这个疯婆子了。
秦刚言道:“京兆府的官差找上门来,说是有人认识你,我不去根本过不了官差这一关。更何况,为了夫人的身体健康,花费二两银子值得。”
“胡言乱语,”秦夫人根本不上当,“我从来没有和街坊四邻见过面,谁能认识我?你不会是被京兆府的官差给吓唬了吧?”
秦刚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怎么可能没人认识你,当初昌儿欠了四海赌坊的银子,你不是和四海赌坊的人理论去了,街坊四邻可都看着呢。”
秦夫人想起来了,但还是疑疑惑惑:“我只是在街上漏了一面,这些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专门记着我干什么?
对了,我们昌儿去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