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爱笑,一进门就立刻收获了家人的一致称赞,就连她也慢慢放下偏见和戒心,将他视为己出,一视同仁。
阿临虽然性子冷淡,但是从小对这个兄弟也算是有情有义,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他,兄弟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好,甚至二人有时候都睡在一块。
可是……
谈起往事,沈清月再一次嚎啕大哭,“阿临的身体就出现异常……不仅每隔半个月就发病,就连身体都不好了!”
夏南月听得心里一惊,“所以您怀疑,祛灵符是季青烈故意放在季爷身边的吗?”
“除了他还有谁?”沈清月愤恨的说道:“自从他来了家里,我家阿临就像遭了大难,没有一日平安过。”
“可是他当时才几岁,应该不至于吧。”
“他狡诈的很,刚来我家就会收买人心,这样的心计,怎么能让我不怀疑!”
沈清月抹了一把泪,继续说道:“我遍寻方法无果,气急败坏就把那个小崽子打了一顿,想不到……这个野种竟然请律师把我给告了!”
“这么小就学会这一套,南月你说,他像是个六岁孩子吗?”
夏南月若有所思的点头,“是不像。”
……
诸葛晓晓的小院子,门口依旧挂着白色的幔帐,门庭冷清寂寥。
自从老太太去世后,这个房子就剩他一人,此时,他正钻在自己的小屋在钻研电子设备。
听完夏南月的话,才百忙之中抬起头,“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但性格品性不一样,这件事情……不好说啊。”
夏南月忙问,“我很确信那人不是上辈子的他,但是他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我现在彻底混乱了!”
“你都确定了,就不要太纠结了。”诸葛晓晓叹了一口气,“都快订婚的人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订婚!
这个现实再一次让她警醒。
如果她真的搞错了,那岂不是……
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把那张符纸拿出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季延川的生魂是被季青烈偷走的?”
“不可能!”诸葛晓晓说的坚决,“画符是需要经验的,这张符纸上的朱砂印很显然是一笔画成,连我都没有这个功力,一个小孩怎么可能画成。”
夏南月心登时沉下来。
诸葛晓晓又补充道:“虽然小孩子画不成,但是这件事情也应该和他有关系,盯着他,应该可以找到点蛛丝马迹。”
夏南月猛地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