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白的恶意。

还问到了她的确陌生的地方。

没有等到姜映曼的回答，陶玲也不意外。

毕竟这个事情，知道的人太少了。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倒是很想听听是怎么回事。”姜映曼面上的笑容不变，反而就这个事回她。

陶玲却拒绝科普：“等你什么时候知道了，再来找我。”

舌尖抵在腮边，姜映曼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有个性的雌性了。

从进门到现在，甚至没有五分钟。

只是，瞧着雌性如今的这个显然被折磨后的模样，姜映曼没有恼意。

而是起身，微微笑了下：“我会在弄明白这件事之后再来拜访。”

她朝着陶玲颔首，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陶玲又突然喊住了她：“我又改变主意了。”

姜映曼脚步一顿。

“我可以告诉你。”

姜映曼转身又坐了回去，仍然笑妍妍的没什么脾气。

陶玲看着姜映曼的脸，“科技城雌性服务管理中心的人看起来不如首都雌性服务管理中心的人脾气好。”

那是因为兽世里的雌性大都没受过什么委屈。

完全没有服务业的想法。

只要把陶玲看做一个难缠的甲方，也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这次，陶玲才认真的打量了几眼姜映曼。

精致明媚的五官，浑身蓬勃到让人艳羡的生命力，还有婀娜却无比健康的身体。

还有一个和她外表截然不符的脾气。

她坐直了身体，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披肩，问：“我听说，首都城的雌性也不知道你的动物原型是什么。”

“所以，您是想和我交换这个答案吗？”姜映曼没有让她把主动权拿走，而是用这个开口，“您告诉我基因缺陷，我告诉您我的原型。”

这对陶玲来说并不难，毕竟她留下姜映曼，也打算说。

只是，还是嗤笑一声：“这个问题可不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