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齐待在房间里,一直没睡觉。*晓_说~C¨M^S. ,耕′薪′蕞¨哙`
虽然苏晨跟他说了,苏晨的感觉只是一种可能,让自己小心一点就可以了倒不必这么担心。
但是老齐向来都是把苏晨的话当成准则。
苏晨既然说有可能,那这种可能性就会很大。
所以老齐就连眼睛都没有眯。
两只眼睛在黑夜中瞪的跟铜铃一样,辗转反侧,听着外面的动静。
刚开始,他还能听到门外的佣人的动静。
对方时不时的会挠挠痒,打个瞌睡啥的。
但没过多久,动静就消失了。
老齐悄悄爬起来,在窗户上挖了个洞,往外看。
外面,没有人了。
老齐以为对方是上厕所啥的,就等了一会。
但是等了大半天,都没能等到对方回来。
后来,老齐实在坐不住了,便打开了房门,打算看看是什么情况。
结果,他刚开门,就听到了沙沙声。
好像是…有人在爬墙。~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他顺着声音找去,没找到人。
然后在后院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老齐便想作罢,早点回房间。
毕竟苏晨同志他们出去调查的事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是回房间守着比较稳妥。
就在他往回走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个房间里传出了祈求声。
那声音,还正是朱县令。
所以老齐就冲了进去…
看着老齐,朱县令满眼感激。
“齐大人,谢谢你救了我啊…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啊?”朱县令问道。
老齐没有回答朱县令的问题,而是问道:“刚刚那个人跟你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啊…”朱县令回答道。
“但是你刚刚说了,说什么判案?”老齐知道对方没说实话,问道。
“没有啊,真没有。”朱县令连连摇头。
“好,等明天罗大人起床了,你自己亲口和他说吧。”老齐说道。¢薪+完_夲!鉮?占+ ~首·发·
老齐本来想让朱县令直接去找守在自己门前的佣人,把事情问清楚。
但想到苏晨同志和罗辑都不在,就暂时放弃了。
自己一个人贸贸然去调查,不仅查不出来结果,还有可能把事情弄乱,所以并不明智。
老齐打算,等天亮了,他们俩都回来之后再说。
…
苏晨这边。
又赶了一个时辰的路,才来到了之前的那个枯水码头。
他们在离码头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在树林中下了马。
由于他们的出现,树林中原来的知了声,更响了。
俩人将马拴在了树上,然后徒步向码头走去。
“这次小心点,在岸边别留下踪迹。”苏晨一边走,一边小声提醒道。
“没问题,现在穿的这种布鞋,在岸上不容易留印。不过,下了河岸就难说了,下面的泥沙全是半干半湿的,想不在下面留印,要好好想想办法。”罗辑说道。
“我们这一次过来,就是为了找不留印办法的。”苏晨说道。
“你的意思是…抛尸的手法,是吧?”罗辑问道。
“嗯,这么重的一个尸体,怎么样才能丢到河中间而不留下痕迹呢…”苏晨若有所思,“只要解开这个问题,一定会有其他线索浮出来的…”
“尸体这么重,丢是不可能丢下去的。”罗辑也开了思考,“水位会不会有过变动?尸体也有可能是泡了一段时间后,被水带动了一段距离…”
“这个可能性不存在的。”苏晨果断地说道。
“为啥啊?”罗辑问道。
“干旱啊,大哥。要不是这个河底的淤泥重,河底那一点湿的都不会有。”苏晨说道。
“哦,对,忘了这一茬了。”罗辑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开始渴了,“这么说起来,那个朱县令,招待我们还是挺下血本的,好酒好肉,还有白粥…”
“怎么?嘴巴舔舔,嘴巴舔舔,是不是已经消化完了想吃第二顿了?”苏晨看了一眼罗辑。
“那倒没有,只是有点回味了。”
“……”
终于,两人再一次站在了这个枯水码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