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的。”

江愈渐渐安静下来，一双清亮的眼睛投向了孟璃。

“为什么突然生气？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江恣给玄狰喂了好几颗丹药，听见孟璃的话，气得要冲上来打人，“明明是她先动手打人的，我还生气呢！”

“你先别气。”江念知道她只是嚷嚷得凶，便笑着拍了拍她的头。

她走到孟璃身边跟她解释情况，“小十一天生怪力，没修炼的时候就经常容易把东西弄坏，伤到身边的人。所以别人一靠近她就紧张。”

孟璃目光一柔，“原来，小十一是怕伤到别人啊？”

江愈有些委屈地低下头。

孟璃回头看向气鼓鼓的江恣，“好了，小十一也不是故意的。”

江恣插腰瞪着江愈，“那你得跟我道歉才行。”

江愈的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不会说话吗？”江恣疑惑地看着江愈，“我教你，你跟姐姐说，对不起。”

江愈的嘴巴又动了动。

这一次，众人终于听到一个“起”字。

“很好。”江恣点点头，“再来一次你就学会了。”

江念要替江愈说话，孟璃摇头阻止了她。

“对……不起。”

江愈终于吐出了完整的三个字。

“没关系，我原谅你！”

江恣笑起来，又要去拉江愈。

孟璃伸手推开江恣，“你是不是也应该跟小十一道个歉？”

“我为什么要！”江恣不服。

“你没有经过她同意就去拉她了啊！”孟璃看着江恣，“虽然刚刚你还不知道她不喜欢别人靠近。”

江恣想了想，“好吧，对不起。”

江愈没说话，小脸往孟璃怀里埋了埋。

孟璃放松了对江愈的钳制，低头看她，“你愿意原谅十姐姐吗？”

江愈点点头。

孟璃伸手搂过江恣，“你下次想靠近，先问问妹妹。”

江恣点头点到一半，忽然疑惑起来，“不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说得对。”

江恣想了想，点头，“好吧。”

她试探着向江愈伸出手，“要不要跟我去把墙弄起来？刚才被你弄塌了。”

江愈犹豫了一阵，屁股底下动了动。

孟璃便把她放了下去。

江恣带着两个更小的，去拼刚才砸坏的影壁。

江愈试着帮忙，搬起一块比较完整的石壁，手指稍稍一用力，石壁便化成齑粉。

江慈站在门口，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