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舒服,这么满足。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心里万分抗拒,身体却无与伦比的享受,一时间凌宴好似被割裂成两个人,陌生的声音却还在咆哮,吃掉她,吃掉她会更舒服,如恶魔的低语时刻萦绕。
向来遵纪守法的好宝宝吓得不轻,幻觉也得按照基本法……不能吃人的吧?!
大脑自动为失控的行为找到合适解释,凌宴手心直冒冷汗,急得快哭出来了。
完了,她啥时候染上的毒瘾,真是要了命了。
慌乱之余忽而脑子一空,凌宴记起自己是死了的。
好像没死成?
一时间竟不知该是开心自己活着还是遭心染上毒瘾又夺人清白这档子事。
狠咬舌尖剧痛强迫自己冷静,可在看到对方浅色布料沾染的星星点点如雪地盛开的红梅——血,不知道是谁的,很多,堪称凶案现场的景象让她登时眼前一黑。
凌宴慌得要命,伸指一探人还有气,这才安下心来。
“挺冷的,别着凉了。”哆哆嗦嗦,一把扯过被褥将人裹了个严实,只留鼻孔在外面。
着凉生病很麻烦的,万一发烧就更难办了,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