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咬牙,目不转睛地搜寻,好半晌,火把烧了近一半,还是毫无发现,那声响也好似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实在邪门,满手心都是汗,凌宴咽了咽唾沫,缓缓从屋里退了出来。
大门关上,没有响动,凌宴不死心,绕着屋子又检查一遍,还是没有动静,一腔怒火泄了个七七八八,她只好回屋,熄灭火把重新躺到床上。
凌宴刚松了口气正在琢磨要不还是找个道士来瞧瞧看,忽而,就听那抓挠声再起,位置就在脚底,她所在仓房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门!
就好像刚才打开主屋放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盯上她了一般。
凌宴头皮瞬间炸裂,惊惧之下她四肢僵硬,豆大的冷汗顺着鼻尖下颌簌簌往下淌,浑身上下抖动如筛,一只双眼珠乱飘窜动,保护自己的本能让她拿起草叉,可这已经是极限了,她瘫坐在那动弹不得。
那东西无法破门而入,无法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凌宴如此自我安慰,希望自己能鼓起勇气面对,然而只听窸窸窣窣,声响顺着墙体,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竟是一路寻到她木床边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