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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痕迹才是好事,再次证明了的确是活人作祟而非鬼怪一说,凌宴把心彻底放回肚子里,对厨房门口的秦笙笑了笑。
“怎么,饿了吗?想吃什么。”
看她一无所知的样子,秦笙不由松了口气,幸好,她就说她没有那么聪明。
按下杀意,秦笙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死死握着的水瓢,“面条,蛋,扁的。”
不知自己刚和死亡擦肩而过,凌宴噗嗤一乐,昨天秦笙为了吃面条弄出碗苦浆糊来,今天又要,还挺执着的,这点小要求她当然会满足她。
“等着,马上就好。”
有人跟她一样喜欢妈妈的手艺,凌宴开心的不得了,顾忌着秦笙在旁边,她按下哼唱家乡小调的喜悦,勤勤恳恳地准备餐食。
蛋、扁的,这是秦笙第二次提到煎蛋了,感觉她好似格外喜欢,凌宴多煎了两个,母女俩一人一个不打架。
然而她越开心,秦笙脸色越黑,为了保住痴傻的伪装,只好先回了屋。她越想越气,却看小崽还沉沉睡着,顾虑之下不轻不重地锤了棉被一拳,留下一个不大的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