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放心了。”
秦笙装作无知的瞥了眼,5两银子,的确还上了。
汤面的手艺已经学到手,这渣滓马上就死,怎样都与自己无关,她“啊”了两声,装傻望天。
凌宴把收据收好,又拿出一样东西放到秦笙手心,“这个送给你。”
手上触感绵软,秦笙一愣,低头看,竟是一方布帕,里面包着根木簪,毫无样式可言。
村里十人有八个用这般的簪子,就是根打磨光滑的木棍,凑合着用罢了,秦笙心头冷嗤。
“帕子擦手,簪子挽头。”凌宴笑眯眯的,好像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对了,你会挽发吗?”
想起这渣滓上次给她梳头差点把她头皮给揪下来,秦笙忙不迭点头应了,“会。”
那急切的模样,好似非常喜欢她送的礼物,凌宴咧嘴一乐,“那你挽给我看下?”如果挽不好的话,不如不弄了。
秦笙百般不情愿,不过天天披头散发也怪难受的,捻起簪子刷刷几下盘好,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
脖颈修长,干净利落,这片自己作恶的净土……过于扣人心弦,凌宴没敢多看,伸头瞧向秦笙脑后,动动发髻,挽得很牢固遂放下心来,她拎起帕角,说道,“这个帕子我们洗洗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