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余回到后台卸妆的时候,那名为他化妆的李姓老者,这才带着几名与他年龄相仿的老头,一块儿出现在了他的化妆室。-x_i/n^r′c*y_.^c-o¨m′
小助理很会来事,把这几位老头安排坐好,并且为每一位都泡上了一杯茶。
这才开口说道,“我们老板最近太忙了,卸完妆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要赶两个小时以后的飞机,公司有事情在缅甸那边需要他进行处理”。
说着小助理就拿出一个日记本,把在场所有人的电话全都记录了下来,并且很贴心的把王多余的私人名片分发了出去。
此时的王多余脸上的油彩已经全部擦拭干净了,他也转过身来和这些人陪着笑脸。
李姓老者清了清嗓子,说道:“王先生,我们几个都是戏曲界的老古董了,今天看您的表演,那身段、那唱腔,虽说是模仿,但韵味十足,有极高的天赋。”
“我们想问问,您对戏曲可有深入学习的打算?”
王多余有些受宠若惊,他本只是一时兴起模仿表演,没想到得到这些老前辈的认可。
他挠挠头道:“我平时工作太忙,实在没太多时间深入学,不过我是真喜欢戏曲。\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这时,一位老头眼睛一亮,“王先生,我们正在筹备一场戏曲公益演出,想邀请您参与。”
“您看您虽忙,但也能抽出一两天时间排练吧,就当是支持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工作了。”
王多余想到能和这些戏曲界前辈一起演出,心中虽然十分激动,但他依旧咬着牙说。
“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是不行了,我从缅甸回来,只能老实的呆在家里,因为我老婆十月一的预产期,只能对不起各位了。”
小助理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可看到老板坚定的眼神,也只能默默点头。
话说到这个份上,在场的这些老头表示十分的遗憾。
大家挥手告别,王多余快速的赶到了飞机场,顾晓楠的母亲独自一人在飞机场等着他。
随行的人员以及车辆,全被顾晓楠的母亲给撵了回去,这里也包括了王多余的那个小助理。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王多余接过了顾晓楠她母亲递过来的一个小皮箱。
然后前往了卫生间开始装扮起来,去缅甸公盘不比在国内,王多余依旧是不打算用自己的真正面目面对那些人。
20分钟后,一名长相猥琐,脸色阴狠狡诈的中年人,站在了顾晓楠母亲的身旁。·l_o*v*e!y+u,e~d?u,.,o·r′g¢
老太太强忍着恶心,仔仔细细的帮忙打量着,看是否有遗漏和疏忽。
只见王多余装扮的这名中年人,脸色蜡黄,嘴角一个大痦子,戴着眼镜,就连后粘贴上的胡子,都十分逼真。
顾晓楠的母亲点点头,“行,这下没人能认出你了。”王多余整理了下衣服,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开始检票了,这才朝着登机口走去。
在飞机上,王多余闭目养神,思考着此次缅甸公盘的事情。
下了飞机,刚走出机场,就见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
负责缅甸公盘这边事务的老白,领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远处,见到他过来了,连忙迎了过去。
恭敬地说:“大先生,一路辛苦了,我们是来接您的。”王多余朝着他们冷冷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然后我自顾自的上了车,车子一路疾驰。
九月的曼德勒蒸腾着湿热的空气,翡翠公盘现场人头攒动,此起彼伏的缅语、中文、英语交织成一片嘈杂的浪潮。
王多余装扮成的中年人戴着金边眼镜,将鸭舌帽压得极低,摩挲着手中粗糙的原石,眼神却透过镜片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趁别人不注意,他摸向了一块全赌料子,这块料子皮壳紧实,蟒带清晰。
他的指尖悄悄释放出系统能量。
暗金色的波纹如蛛网般渗入原石内部,片刻后,他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这块石头里,藏着满色阳绿。
不远处,几个翡翠商人交头接耳,目光不时扫向王多余。
“这生面孔出手太狠,前两天翡翠一条街的好料子全被他扫走了。”
一位福建口音的老板咬着牙说道,“听说三月份也是个神秘买家把公盘高端料包圆了,不会是同一人吧?”
“不是这个人,我有那个人的照片,在我的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