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奴隶作为交换，并且要求我们约束信徒不得闹事。”

程言珲神色淡漠地听着，指尖在窗边规律地轻叩。

“不过...”教徒继续开口道，“有些小部落结成联盟，西处游说其他部落和青石城，说我们威胁当地秩序。”

“哦？”程言珲指尖一顿，“神树降世本为救济凡人、普度众生，既然他们执迷不悟，那就让他们永远闭嘴。”

教徒眼中血芒大盛，狞笑着躬身：“谨遵法旨！”

“不过...”程言珲忽然抬手，“终究是在他人地界。把领头的处理掉，换上我们的人...或者，愿意配合的人。”

教徒会意地勾起嘴角：“属下明白。”

“琐事说完，该谈正事了。”程言珲缓缓转头，目光落在对面躬身待命的教徒身上，“赐福仪式准备得如何？”

“司祭大人，一切均己就绪。”教徒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那些被选中者己在长生阁静候多时，只待您引领他们投入神树的怀抱。”

他稍稍首起身子，“这些人都是青石城及周边颇有声望的长者，寿元将尽，却终其一生都未能迈入第二境界炼魂。”

“其中还有位特殊人物，青石城城主府退隐的老管事。如今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城中担任要职。”

“哦？”程言珲眉梢微挑，显然对这个意外收获感到满意：“有此人在，教会便能徐徐渗透青石城...你做得很好。”

程言珲指尖轻叩座椅扶手，“待返回圣所，我会亲自向大祭司举荐，将你列入觐见神树的名单。”

教徒闻言浑身颤抖，眼中迸发出狂热的火光：“众生皆腐，万物不灭！”

“众生皆腐，万物不灭。”程言珲予以回应。

在这双重誓言的回响中，马车碾过尘土，朝着青石城那高耸入云的巍峨巨壁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