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之抿了抿唇,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如^蚊,惘? !免`废/岳?独.
傅怀川正低着脑袋批阅奏章,听到开门的声音,脸色当即就冷了下去。
“朕不是交代了,没有朕的允许谁也……”
待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傅怀川要说出来的话戛然而止。
他愣了一瞬,不过很快又快速恢复到了冷漠的样子。
“皇后来做什么?”
裴知之走了上去,垂眸看着他。
“你不去见我,我就只能自己过来了。”
傅怀川正想冷落她的,可听她这么说,心里的气竟然消了一大半。
可他不想表现出来,依旧冷着脸。
“既然皇后看过了,就回去吧,朕还有公务要忙。!薪/完`本?神?栈* ^蕪_错`内?容.”
听到男人松懈下来的语气,裴知之狡黠一笑,走到男人身边拿起墨斗。
“你忙,臣妾不打扰你。”
之前她就给魏挣磨过墨,知道该怎么弄,安静的站在一旁磨墨。
见她如此,想叫她离开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傅怀川看了她几眼,低下脑袋继续翻看奏章。
可裴知之站在一边,叫傅怀川如此都静不下心来,会不由自主的转头去看她。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裴知之会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
等了许久不见裴知之出来,荷花心里有些担忧,她害怕傅怀川一个生气对裴知之做出什么事情来。
相比于荷花,明月开心了不少。′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主子恢复宠爱,对她这个下人来说是最好的。
等了一会儿,一旁的小太监笑嘻嘻开口。
“看来只有皇后娘娘才能让圣上开心了。”
荷花一愣,反应过来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圣上能原谅皇后到这个地步,看来是真的很喜欢。
可圣上喜欢,大公子也喜欢呀,大公子对皇后的喜欢也不少。
荷花作为国公府的人,更偏向魏挣。
站了许久,裴知之感觉腿有点酸,悄悄动了动脚踝。
傅怀川看在眼里,头也不抬便道。
“好了,不用磨了。”
那砚台上的墨都要溢出来,裴知之见状,不好意思的收了手。
“坐下。”傅怀川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见男人都让自己坐下了,裴知之偷偷笑了起来,转身坐到他身边。
屋里就他们两人,男人不跟自己说话,裴知之无聊的杵着下巴看他翻阅奏章。
那奏章上面的字裴知之能看懂,但太过潦草的她就看不明白。
傅怀川也不介意被她看到,自顾自的批阅。
看完一本,轻轻在后面写下“阅”字。
男人的字写的很好看,字迹清晰又铿锵有力,与他儒雅的气质很不一样。
目光移到他修长白玉般的手上,上面可以清晰的看着凸起的青筋,继续往上移,来到他喉结上。
那喉结会随着吞咽口水而上下滚动,想到已经好久没有摸了,裴知之抬手摸了上去。
男人并不是不知道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只是没想到她会伸手,他愣了一下,抬手捏住她的小手。
“你做什么?”
裴知之看了看他混动的喉结,笑嘻嘻的看着男人。
“圣上刚才在想干什么,喉结滚了不停。”
见女人笑的眉眼弯弯,傅怀川被气笑了,自己还在生气呢,她是怎么好意思笑自己开心的。
“不许笑。”
裴知之一听,笑的更开心了。
“为什么呀?”
“笑的不好看。”
听到这句话,裴知之脸上的笑容立马降了下去,哀怨的瞪着男人。
看到她这个表情,傅怀川心里终于好受了很多,终于不是他一个生气了。
这个狗男人,自己就不该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