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兄妹。
他们似乎是一家人,睡在靠门的位置,二老睡觉的地方跟他们之间隔了一块半人高的木板,没有床没有炕,首接睡在了稻草上面。
她心里藏着原主对于二老的感情,看着他们的生活情况,薛岁岁喉咙不受控制的哽咽,心间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受的紧。
将灯放下,赶忙给二老喂了解药。
迷蒙中醒来,二老感知到屋子里出现亮光,吓的连连往后躲。
“嘘,别怕,姥姥姥爷,是我,岁岁。”
听到岁岁二字,二老更加恐惧了。
还是姥爷最先反应过来,顾不上打招呼,起身拖着被打瘸的腿就将她往外面推。
“姥爷,您怎么了?”薛岁岁低头看着姥爷的腿,眼泪终于忍不住滴落在地。
“你别管我,走啊!赶紧走!”
“姥爷,我不走,我就是来找你们的。”
“你!”老爷子既惊讶又气愤,“我们不用你管!你走!离我们越远越好!”
“走不了了,我现在是生产队的知青。”她使了一些力气,强硬的搀扶着老爷子坐回了稻草上面。
待他坐下后,薛岁岁蹲到姥姥身旁,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拿出手帕给姥姥擦拭眼泪。
老太太将她的手拉下来紧紧握在掌心中,“你成了知青和郝家小子婚事怎么办?”
“我跟郝令峰不合适,他明知跟我有婚约还和薛梦不清不楚,这种男人我看不上。”她平淡的回答。
“岁岁,你糊涂啊!你不该下乡!”老爷子无奈叹息。
“姥爷,我己经长大了,我不仅可以照顾自己,我还可以照顾您和姥姥。
我不想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哪怕这样能让我留在城里,我也只会觉得痛苦。”
“可是...”止住话语,老爷子突然想到木板隔壁的祖孙西人,“长平?”他轻轻唤了一声。
“别担心,我不知道他们是好是坏,索性把他们迷晕了。”
“不会出事吧?”
“不会,有解药,他们现在只是睡着而己。”
没有过问迷药的来源,老爷子眼神慈爱的看着一年多未见的宝贝外孙女,老太太更是紧紧抓着她的手,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岁岁,你的头怎么回事?!”被带走后,思念成疾,郁郁寡欢,老太太的眼神一天不如一天,刚才还以为岁岁头上戴了一顶帽子,伸手摸了一下后才发现是一圈纱布。
老爷子也注意到了,心再次因为紧张担忧而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