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温峋提着行李袋,依依不舍的跟她分别。
平安以为他们要出去玩,高兴的跟着跑过去,温峋上了拖拉机后,小家伙还兴奋的往上蹦,嘴里汪汪叫,意图非常明显,想让温峋也抱它上车。
“平安,快回来,当心车轮把你压扁。”
叫不回,薛岁岁跑过去将想要上车的小家伙抱在了怀里。
“汪汪!”它还没上车呢。
“你不去,温峋哥哥他们要离开了。”
“呜,汪汪!”它也要去玩,它也想去。
平安以为他们只是短暂的离开,并不知道此次一别下次再见完全未知。
薛岁岁抱住在怀里挣扎着想要上车的平安,朝他们挥手告别。
车上的三人也挥手向她和平安告别,拖拉机开动,首到一人一狗的身影变模糊,彻底看不见,温峋才将手放下。
以往离家时,打个招呼,提起行李毫不犹豫就能离开,这次不仅心里,就连耳旁刮的风似乎都带着不舍。
拖拉机消失在视线当中,薛岁岁关上院门,抱着呜呜叫的平安回了家。
“好啦,别伤心,以后肯定还能见到。”
“呜呜...”平安听不进去,它现在太悲伤了。
小小的它,暂时还理解不了分别的含义。
将它放在小窝里轻轻抚摸了一会儿,薛岁岁脱掉外套,重新躺回了被窝里。
头一挨枕头,没多久便开始进入梦境。
她又梦到了前世跟师傅分别,独自去上大学的场景,难过,失落,无助......情绪非常复杂。
“薛知青,你在家吗!
薛知青,快开门啊,我弟妹晕倒了!
薛知青...“
听到急剧的敲门声,薛岁岁从梦境中抽离出来,迅速披上外套下炕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