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退回到晚上九点。\m?y/r\e`a-d\c-l,o^u/d/._c¢o~m?
从外面回来的薛岁岁,在房间吃完晚饭,去澡堂花了十多分钟洗了个澡,再次回到房间后便没有再出去,一首在房间看书,回忆昨天贺主任跟她说的考核注意事项。
临近九点,准备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由远及近的敲门查房声,这令她感到有些纳闷。
在市里这段时间,为了方便省事,她没有去另外租房,而是一首住在这个离医院最近的招待所。
这边招待所会查房,但并不会天天查。
第一天过来的时候她还特意问了前台工作人员,一般什么时候查房。
工作人员的回答是周一到周六晚上不定期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周天一般不会查,因为检查人员当天放假。
今天正好是周天,应该不存在什么特殊情况才对。
由于下午回来的时候发生了尾随事件,薛岁岁心里生出了一丝警惕,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
将睡衣脱下,换上了平常外出的衣服,将衣服稍稍弄皱,头发也拨乱成己经入睡的模样。
随后将房间里属于她的大部分东西全都收进了仓库,只留下了两套衣服和日常洗漱用品,再无其它。@-求?书
敲门声越来越近,她己经做好了开门的准备。
听到她的这扇房门被敲响,等了几十秒,慢悠悠的去将房门打开,门打开的时候,还当着检查人员的面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身份证明和介绍信拿出来看一下。”
“好的,稍等。”
她敞开房门,返回屋内把证明拿出来递了过去。
今天检查的人有些眼生,不是平常主要负责检查的那个人,但身上穿的衣服倒是和之前那个人一样,除了脏一点外,并无其它区别。
这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没有穿制服的男人,就是下午跟了她好一会儿的那个男人。
她装作第一次见对方的模样,表情始终如一,还时不时故意打个哈欠,证明她此时真的非常瞌睡。
她在不着痕迹打量对方的同时,男人也在悄悄打量她。
“同志,检查完了吗?”
负责检查的人偏头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男人轻轻点了点头,检查的人这才将薛岁岁的身份证明和介绍信还给她。
“好了,关门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将房门轻轻关上,从里面上了锁。·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对方大费周章来摸点她所住房间的位置,今晚必然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没了睡意,将房间的灯熄灭,躺在床上耐心的等待对方到底准备搞什么幺蛾子。
十点,毫无动静。
十一点,西周依旧寂静无声。
十一点半,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虽然对方刻意放轻脚步,但对于经过训练又喝了不少灵泉水提升了五感的她来说,声音非常明显。
男人没有从招待所的大门进入,而是选择了从她窗户下面往上爬。
她住的是二楼,踩着一楼的窗户边沿,再扒拉住招待所外立面的凸起点,想要爬上来不难。
男人应该就是这么干的,她躺在床上,悄悄偏头眯着眼往窗户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人影正站在她的窗户外边。
得亏了她从小胆子就大,而且预判了这个人的行动轨迹,要是换作一个胆子小,还睡的迷迷糊糊的人看到此情此景,非得吓死不可。
男人正无比投入的拿东西弄开她房间的窗户,薛岁岁突然恶趣味作祟,从仓库拿了块白布出来,还拿了些面粉和之前做的番茄酱。
将面粉抹在脸上,在眼睛下方和嘴巴边上都涂了些番茄酱,把白布披在身上,头发弄乱往前拨,趁男人不注意,她顶着一张惨白还流血的脸,闪现在了窗户边。
“啊!”
原本还在沉浸式开窗户的男人,被吓得从二楼跌落了下去。
她没有就此罢休,打开窗户,借助攀岩绳索从二楼缓缓飘落着地。
“鬼啊!有鬼啊!你不要过来!”
男人忍着疼痛坐在地上惊惧的一点点往后挪。
薛岁岁充耳不闻,继续缓缓往他身边挪动,嘴里还发出阴森冰冷的笑声。
听起来诡异又邪恶,还带着些幽怨婉转,让人不寒而栗,背脊发凉。
“你是来找我的吗?”问完,她继续发出怪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