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时常感叹,要是能治好嘉欣就好了。
可给她施过针,喂了灵泉水,都没有产生任何作用。
嘉欣这是心理原因,她对此也无可奈何。
只能寄希望于未来嘉欣能因为什么契机突然恢复,不然一首被无声控制,最难受的还是小姑娘自己。
晚上天黑后,薛岁岁带着一瓶驱蚊水去了牛棚。
荣长平和黎湘知道她晚上肯定会过来,没有躺下,点着微弱的马灯坐在小木桩上等她。
“岁岁来啦,快进来坐,就你一个人吗?”
“我让嘉乐和嘉欣留在家里帮平安洗澡。”
“先进屋。”
门关上,她将手中的驱蚊水递给荣爷爷。
“这次可别再不小心打碎了。”
听到她打趣,荣长平老脸一红。
“嘉乐这个臭小子,又编排我,我都让他不要再提那件事情。”
“做错了就得认。”
黎湘将驱蚊水拿到了自己手里。
“岁岁,你这段时间在市里还好吗?”
“挺好的,除了工作有些忙,没什么其它糟心事。
我还在市里买了一个院子,叫嘉乐和嘉欣去玩一趟,他们俩都不愿意,说要留在队里打猪草。”
“就让他们留在队里干活,两个人都己经这么大了,不论工分赚的多少,能赚一点口粮是一点。”
就算两个孩子想去,荣长平应该也不会同意。
“岁岁,你有没有私下跟温峋说,让他帮我们离开这里?”
“没有啊,之前我本来有这个想法,但您说暂时先不操作,我就完全没有跟他提过这回事,而且我也不太好开口。
以他目前的能力肯定不足以办到,需要他的家人相助。
如果没有准备好合适的谈判条件,我也不会贸然跟他开这个口。”
荣长平想的也是这么回事,这也是他当初不让岁岁跟温峋提的其中一个原因。
“荣爷爷,您是收到什么讯息了吗?”
荣长平在微弱的光线中点了一下头。
“之前有人帮我们运作过,但都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但除了温峋,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